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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华天又丢了一把鸟食，看着笼子里面的鸟儿啄食的厉害，褚华天似笑非笑，“不过是斩月瞧着我烦闷，送来的一个玩物罢了……”

李钧玄识趣的退了下去，只剩华天与华云两人在繁华殿中，褚华云听到“玩物”一词直觉的蹙了眉。

“大哥说笑了，鸟儿既然伴着大哥，自然是大哥的伙伴……斩月也是心思细腻，连这些都注意的到……”

褚华天停下了动作，将鸟食从笼子里拿了出来，鸟儿在笼子里叽叽喳喳抗议，褚华天狠狠弹了一下笼子，“斩月倒不是心思细腻，只是连斩月都知道我太过悠闲，都可以养鸟了……”

“大哥言重，大哥为父皇分忧，乃国家太子，怎会悠闲？”

“哈——哈哈——”褚华天豪爽大笑几声，“云弟如今说话真是越发动听了……即使养鸟的我，也是褚国太子，的确，的确——”

褚华云敛目，“大哥说的极是。”

褚华天又是狠狠的弹了一下笼子，“这鸟儿啊，飞的再高，想要进我的笼子，也得毁掉自己的翅膀，不然，永远只配做一个玩物……”

华云突然觉得心里一冷。

“大哥对它好些吧……毕竟是大哥的……”

褚华天将笼子打开，被弹得晕头转向、饿着的鸟儿速速从笼子里飞出来，看了看褚华天附近的鸟食，鸟儿迟疑了一下，仍然离开了原处，向着高空飞去——

碰——

褚华天掷出一枚石子，鸟儿瞬间被击中，从空中软软的跌下来，留下一滩血迹。

“若是有二心的鸟儿，即使再美再好，飞得再高，我也会毁了他……这是选择我的代价……”

褚华云抽了一口气，“华云明白。”

双龙子

烟雾缭绕，一人静坐在朦胧的烟雾中，一动不动，恍若坐化而去。

褚默青沉默的呆在殿里，任熏香的烟雾掩住自己的眉目，他勉勉强强的直坐着，大力的咳嗽几声，看见自己袖口沾染的血迹，褚默青眉头一皱，将那块脏了的布藏在袖里。

听见褚默青的咳嗽声，太监从门外跑进来，急匆匆的，“陛下，您怎么啦！”

褚默青没有回答，只是问道：“现在什么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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