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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面具人则是不慌不忙用那嘶哑低沉的声音叙述道：“只要你立得最大的功勋，整个莽国都会是你的，百姓也会认你为君主。”

莽炎并不愚钝，不过他有些意外，“你的意思是让我请命攻打褚国？”

如今褚国之事是整个莽国心中的刺，不可言说。

“不，凭你一人无法达到。”面具人嗤笑，似乎瞧见了蚍蜉撼大树。“不过若是有人相助，那便不同。”

莽炎涨红了脸，“你要我结盟？我可不愿和大王子假装兄弟情深，最后不得善终……在利益之下也只好分道扬镳。”

“……不。”面具人露出笑容，“你的盟友不是莽烈，也不是莽后……”

面具人的话不可捉摸，莽炎困惑的望着他。

“千蛇岛。”面具人在莲花之上，看起来似要羽化登仙。“和千蛇岛结盟，将褚国毁灭，不是难事。”

“不行！”莽炎非常严厉的拒绝，不知道为什么，栾国还在的时候，那场由于莽国贪念导致的千蛇岛暴动至今还给莽国子孙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直觉上并不想同他们打交道。“千蛇岛对莽国有宿怨。”

“……没有选择，你必须得一试。蛇卿存不是迂腐之人，若是在绝对的利益下，没有不可能达成的合作。”面具人轻声。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你是千蛇岛的人？”

看着莽炎戒备的神情，面具人并没有点头，“我不过是与褚国有怨，见不得他好。”

有些幸灾乐祸，莽炎思考了整个大局，最终硬着头皮道：“我一定促成莽国与千蛇岛的结盟，也希望你不要骗我，不然我莽炎若是拼尽全力，也要鱼死网破。对了……不知可否看看兄台的面容。”

“容颜已毁，不堪入目。”面具人声音冷漠，他立于莲花之上许久，然而花依旧明丽，原来那人根本没有踩在花上，更是让人为其精妙轻功赞叹。

对方不肯暴露身份，莽炎也没有办法，在达成目的之后，决定去推动这次合作。

一会儿，面具人消失在月波亭间，一队羽林军在莽炎的吩咐下进来巡视，没想到竟然没有见到丝毫人影。

“……此次不知是福是祸。”莽炎凝重道。

————————指点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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