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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我，好不好？

不放手

V31。不放手

到了千蛇岛的夜晚，周围戴面具的人海欢声笑语，互相也认不出长相，在角落里的莫无痕和蛇卿存倒一点也不显眼。

躲开卿存真挚的眼神，莫无痕涩声道，“我不是那个人。”

不是那个可以与你共度一生的人。

伸出手，卿存想要再摸一摸对方的眼睛，却发现莫无痕已经将自己的表情隐入黑暗之中。他笑了，似乎满不在乎，只有嘴角的颤抖，能够悄悄显露出蛇卿存的几分心思。“我不会那么容易放弃。”

“对不起……”讷讷开口，莫无痕深含歉意。他知道蛇卿存的好，不过，人和人之间的缘分早已注定。“卿存。你会找到更好的……”

蛇卿存邪邪一笑，罩着鬼面，看起来桀骜不驯。“莫无痕，你别这么自责……我蛇卿存可是一个……花心的人啊……”

卿存声音低落，虽然言语间尽是随意，但是莫无痕依旧听出了他的失望与痛苦。

“……莫无痕一开始就不是为了自己而活的。”有些感叹，无痕静静与卿存一同行走在街道上，因为鬼面的遮挡，似乎更有安全感。“卿存，我已将这条命，这个人生都交付给了另一个人。”

“你喜欢他？”蛇卿存挑眉。

而莫无痕却有些恍惚，他仿佛仔仔细细的陷入了过去的回忆，有些困惑的说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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