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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去眼底的不平，感觉到哥哥掌心传来的温暖，银月低下头，知道他根本比不上对方，无论是蛇卿存的偏心还是其他，莫无痕似乎根本没有被情绪左右，似乎看待他们动的手脚也是漠然的。

“卿存，一场闹剧罢了。”

蛇卿存不禁有些乏力，他更希望莫无痕能像莽焰一样，将自己的喜怒表现出来。然而莫无痕的漠不关心更让自己清楚认识到，他根本对自己毫不在意。

“对啊……一场闹剧。”

眼睁睁的看着蛇卿存和莫无痕离开，莽焰对着两兄弟做了个鬼脸，随即跟了上去。

银月见着几人背影逐渐暗淡，手紧紧抓着破碎的酒瓶碎片，头上都是血，手中也是血，银凌无声的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哥哥，我头好疼！”银月眼底血红。“为什么！为什么！？”

银凌叹息一声。

“……不过是命。”

——————指点天下——————

蛇卿存与莫无痕在回府的路上，沉默着，虽然彼此视为知音，却没想到有一日会相顾无言。

卿存没有开口再挽留，而莫无痕也的确归国心切。莽焰跟在后面，竟然无端觉得两人有些可怕。

莫无痕果真连夜开船离开了，并没有向卿存告别。虽然得知无痕的信念，蛇卿存还是暴怒了，连深藏在府里的小蛇都感应到蛇卿存灰败的心情，钻出来安慰他。

“岛主，莫无痕公子说，岛主是信守承诺之人，即使不能与褚国结盟，也会如约回避莽国，他伤了岛主的心，心中愧疚，无法见岛主了，”就此一别，且望珍重”……”

府邸的下人战战兢兢的向蛇卿存禀告无痕留下的话，坐在高位的蛇卿存面无表情的听着，只有拳头握得越来越紧。

看着那个下人被卿存吓得两股战战，蛇卿存摆了摆手，对方才长吁一口气退下去。

“蛇一！”蛇卿存起身，“去珍宝库。”

蛇一从黑暗中走出，愣了愣，知道自己不该多问，随即去拿珍宝库的钥匙。

虽然蛇卿存说的云淡风轻，但是却不能抹杀珍宝库对千蛇岛的重要性。作为上古御蛇人的私库，汇集天下珍宝异藏，也是蛇卿存从不动用的地方。出于对上古祖先的尊重，蛇卿存很少进珍宝库，也不曾从中拿出一样宝物，甚至只是偶尔在心中难过的时候，在珍宝库大门外和老祖先说几句。

以为蛇卿存只是像往常一样找个地方舔舐伤口，可是却没想到蛇卿存竟然要宝库的钥匙。

谨言慎行的拿上钥匙，跟着蛇卿存一同去了珍宝库，只见蛇卿存虔诚的向珍宝库中的上古御蛇人像拜了一拜，便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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