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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考就考不好了。”
“有我呢,我帮你补课不会考不好的。”付善泷很享受为自家小孩儿补课做家教的感觉,
看着他一次比一次有进步,他比自己取得了成绩还要高兴得多。
两人脑袋靠着脑袋,依偎在一起,断断续续地说着普通了不能再普通的话语。
记春海和李士涛在荒山里头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来营救他们。记春海经过了一晚上的惊吓
,神经本来就紧紧地绷着,偏偏身边的李士涛身上正经历的事情给了他更大的精神恐惧。
李士涛身上涂着的蜜糖甜蜜诱人,没一会儿就吸引了不少的虫子蚂蚁,那些东西成群结队
地爬过来,密密麻麻地爬满了李士涛的全身,尤其是胸口、下腹和臀部,近距离看着简直是密
集恐惧症者的灾难,就连一般人看了也会跟着浑身发麻,焦躁不安。
李士涛不停地尖叫着,声音凄厉,如鬼哭狼嚎,在这山林里被放大后,更是闻者心惊。
记春海一向都是祸害别人的主儿,这次自己遭受了这种待遇,强烈的反差让他开始在心里
胡思乱想,幻想着自己有可能会这样那样,无法回去。
当有一部分虫蚁顺带着爬上他的身体时,这种幻想被进一步放大,他开始口不择言地胡乱
喊骂,骂李士涛,骂盛玲玲,骂记东源,骂父母,骂马仔,骂害他的人,最后也骂自己。
老张带着一帮人在不远处用高倍数望远镜盯着这两人的情况,听到记春海骂人时,这位向
来老实和善的司机脸上也露出了辛辣的表情。
他身后有着好几只兽笼,里头关着一只棕熊,一只老虎,一只野狼,还有个箱子里头全都
是蠕动的蛇群,这是他拿来招呼山上这两位‘客人’的。
他挥挥手,手下的人把关着野狼的兽笼打了开来,驯兽师牵着野狼往客人所在的地方走去
,在快靠近的时候,松开项圈,把野狼放了出去。
这些动物是从马戏团里弄过来的老弱病残,也是被训练多年的家伙们,颇通灵性,凶兽们
基本都拔掉了牙齿,磨平了指甲,留下的只有吓人的外表而已。
可这种事记春海和李士涛不知道啊。他俩一个骂人一个哭喊,正闹的热烈的当头,面前的
草丛动了动,紧接着那只被派来‘演戏’的野狼从草丛里钻出来了,吊着哈喇子,用幽深幽深
的眼珠子打量着面前的这两位。
顿时,记春海不敢骂了,李士涛也闭紧了嘴巴。
豆大的汗珠子暴雨一般不断从他们的头顶往下掉。
他们可不认为在这种地方出现的野兽会是普通的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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