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是你?”她不自觉地喃喃出口,目光不由自主地丈量至他的头顶——两峰形状将斗篷高高地支了起。
显然,注意到此的并非她一人。
风凝便在旁侧好奇着,此人为何暖日里还戴着墨黑的斗篷遮遮掩掩?
左侧骤然袭来一瞬疾风,萧沐歌及时抬臂用握着的寒送挡了挡他的身侧。一支以灵力幻化的袖箭碰在了寒送剑鞘上,瞬时消散。
她的视线向左侧瞥了瞥,风凝即刻心虚叠起了双手。
萧沐歌收回目光才发觉他一直在盯着她的神色,她即时退后一步归正地揖起双手,躬身赔礼道:“多有冒犯,抱歉。”
一旁的风淮与风凝见着这一幕不禁相觑一眼,除了甘移山上的山主与殿主,还从未见她对旁人有过如此恭谨之态。如今这不过是位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弟子,又是如何值得她这般赔礼?
那人垂眸瞧了瞧她端起的双手,不曾多言半句,兀自离去了。
风淮见况不由凑上前去憨笑着问道:“师姐,方才那是何人啊?你们认识?”
萧沐歌转了半个身子,木然瞧着飘逸自如的背影,常然答着:“有过一面之缘罢了。”
随风扬起的墨色斗篷使这背影颇有几分飒爽,可她瞧着却尽是冷峻,双眸不禁收紧几分,眉宇间也微微漾起了些许担忧。她这般阻止、赔礼,是因摸不准他的心性,不想因这般薄物细故惹出事端。
她对他,还是颇有几分害怕的。
次日,洛山主为他们甘移山此行而来的寥寥九人做了简单的欢迎仪式,也将此行的课业说得详尽,再一日便要开始正式学课修习了。
萧沐歌两年前曾见过洛山主,而今远在高台之下,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是从体态上觉得他变了些许。步入中年后只区区两载,岁月对凡人都不留丝毫情面。
为与自溪山着淡蓝衣衫的本山弟子区分开,甘移山的九人都着了浅黄色的衣裳。不过在这花红柳绿的孟夏时节,那黟黑斗篷下包裹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会显出些与周遭的格格不入。
她虽瞧不清他在看些什么,可那模模糊糊的衣色身形却能令她确信,是他无疑。
倒是难得能瞧见他的仰望,萧沐歌不自主地多盯了他几眼。他同他们一样立于高台之下,只是他所立之处足够隐秘,可确保高台之上的诸位瞧不见他。
她到如今都不是很清楚,他究竟是何来历,来这山又是意欲何为。
其后的几日,他们修习得紧,她也未再见到他。只是不禁想——若他做了此山弟子,为何却不见他来学课修习呢?
忽而想起初次见他的模样,她便有些自嘲地消了方才的思量。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