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不给。”萧沐歌打断了她的话,替父亲说出了心中所想。她双眼无神,缓缓点着头,“我懂。我可以不要,钱不能不要。”她木然抬眸望着眼前的父亲,“可父亲身在官场,也不准备为自己的官名打算几分么?”
萧父望了她一眼,又渐渐将目光移向旁处,对她的提议丝毫不为所动,想是在心中早有了思量。
萧沐歌不再停留,转身便走。她未曾注意到,在她说那前一句话时,萧夫人已是泪流满面、不住地摇头。更是在她即将踏门离去的前一刻抓住了她的手臂,哭腔问着:“你去哪儿?”
她眸色难染暖意,仍旧淡漠而疏离,“我想要的,我自己会拿到。”她呆呆地撇了撇头,一字一句地说着:“这十二年,我不是因钱活下来的。”
她原来也并非是想要依靠她的父母,只是她以为他们可以依靠。可她却是忘了,她在他们眼里早是个已故多年的女儿。比起失而复得,他们可能更习惯于没有她这个女儿。
她才走到院中便催使了坠于腰际的寒送,微开双臂滑上天际,萧家的大门也懒得再迈。
修行者腾飞的姿态其实同鸟儿一般,身体在空中呈一条直线与大地相对。她仰着脸迎接簌簌冷风,颇感干涩;双目中升起的氤氲还未集聚落下便被疾风吹干在了眼眶里,而她的面容眼眸却始终未有一丝变化,仿佛泪意是因风而生,也便该因风而没。
可她这看上去冷静的模样里却藏了一颗不得安宁的心,而此番的后果便是——她飞得连被人握住了脚踝都浑然不觉。
身体瞬时被沉沉地扯了下去,背后突来的逆风将她的头发吹得极乱。她尚来不及思索,急急握剑拔出转身刺了下去,可瞧清眼前的那张脸时,手上的力道便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正值此时,对方推过了她的剑刃,右手环上她的腰,左手扣住她的颈,将她的身子固守在了怀里。而她的两只手就拿着剑和剑鞘停滞在了他肩膀两侧,他们轻轻旋了两周,缓缓停在了半空。
咫尺之间、隔着衣物的身体紧紧相贴,她本该霎时挣脱,可此时却动都不敢动…甚至连反抗都不能。因在这高位之姿,脱离了他的怀她实在难以安然地立在当处,摔下去又定然要吃个皮肉之苦。不过她开口间倒十分地若无其事:“你怎会跟来?”
时夜淡淡答着:“凑巧看到,便凑巧跟上。”
萧沐歌的双手举得有些发酸,便轻轻搭在了他的肩头,只听他旋时冷声问起:“你可知你自己要往何处?”
她轻轻朝远方瞥去一眼,“蔓渠山。”
时夜偏了偏头,望着她侧过的眼眸,“怎么?要改行贩玉啊?”
她不再回答,只道一句:“放我下去。”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