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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贺瞧这情形也只得不再言语,想着等晚上回了萧府再找萧沐歌细问。
可回府的境况与上一夜却是如出一辙,沐贺不禁小声嘀咕着:“怎么日日同他有事说?这厮究竟是何人啊?”
同他走在一道的洛铭韩一字不差地将这话收入了耳中,淡笑着朝他那边偏了偏头道:“想知道啊?我告诉你啊!”
眼瞧着沐贺与洛铭韩身影渐远,她才转头望向时夜,盯着他嘴边轻微的笑意徐徐有些呆滞——印象中,他这般神情并不多见。
他目光下眄一瞬,微抿唇瓣旋即张合:“今日一同用餐,我还以为你是有事要同洛铭韩讲呢。”
她疾然收回目光,顿了顿,回道:“她不是在躲着自溪山嘛,此时传信,岂非自投罗网?”
“你觉得,她会认为这些人命不如她的行踪重要?”他眉梢轻挑,望她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他难免不解,人是为何会为一些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付出全部心力?又是为何在自诩人命为上的宗旨之上决定仍旧夷犹?
“她可以如此认为,但我没资格逼她做出决定。”她缓缓仰头望了望他,轻声请求着:“所以,你能否帮我传信自溪山?”
一提自溪山,时夜眸光幽幽转暗,唇边竟霎时漾起一丝苦笑,“可我的分量远不及她,即是我传了信,怕也帮不到你。”
她晓得他在自溪山的日子不会有多开心,可想到他好歹是山中弟子,即是通传一声下界情形也是当得的。可观望他这神情,似乎并不若她想的那般简单。左手骤然抬起,摸到他后背衣袂之时却顿了顿,须臾又放了下去,口中轻道:“抱歉,当我没提过吧。”
“或许…你可朝她试探一番。”她闻声转头,只见他悠悠对上她的眸又道:“你没试过,不是吗?”
她望着他呆滞须臾,木木地点了点头。收回目光时她嘴角不禁扬起三分,答道:“好。”
不过次日洛铭韩起了大早去城北找唐落染,并未对上萧沐歌。再见她时,洛铭韩已然满面轻松、不乏笑意。
萧沐歌还未开口,洛铭韩便笑嘻嘻地朝她道:“我方才也已传信自溪山告知了我爹情形,让他也派遣弟子来此相助。”
“你不怕他派人来抓你回去吗?”
“现今国难当头,我爹无论如何也得顾念轻重吧。”话虽如此,可她有此底气,还是因为一早说服了唐落染——眼下疫病紧急,婚期无论如何得往后多推几日啊!
只是那厮矢口不说退婚一事,就当真对自己的婚事毫不在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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