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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有百姓食用了不明物类,继而患了疫病就此传染开来。
有人说,此是始作俑者自作聪明却不小心自寻死路,他是整个国朝的罪人;也有人说,不论那人是出何心思如此行事,人类遭此大劫便是天要收人,非此,亦逃不过。
而不绝于此的是,除国朝黎以外之国也发作了此类病疫,且一时难以自控。
一处之源却非处处之源,于是这疫病的来源又徐徐迷离起来。
国朝黎疫病的控制之举已渐渐传入其他国朝耳中,不多几日,国君便接连收到了求助奏书。经过商议,自顾未暇的黎部决定尽可能地救济别国。
自然,并非所有发作病疫的国朝都选择来求助黎部。可更有甚者,根本不将这疫病放在眼里。于是,只有流水一般离世的生命在不断突出此疫之凶险。
闻得此讯的黎部之人不由庆幸自己是黎部人,若生在旁国,面对速即流逝生命的磅礴数目,他们未尝不会是其中之一。
倒是应了时夜那话:“一国之难,难的是国民,亦是国君。”一时之间,原先流入别国的黎部人纷纷赶回。
若无劫难之对比,何以彰显国君之贤明?
而现今的汉城已然逐步走向了生机之态,历过创伤的人类似乎终于回到了之前状貌。
可芸芸大家中的千万小家,与从前又总有不同。
萧沐歌望着生民脸上难得浮现出的安逸之色心下也欣慰不已,只是唇瓣的笑意不免多出几分怅惘。她转头看着时夜,不由叹道:“你是对的。”
他挑了挑眉毛,唇边亦不吝笑意。萧沐歌转而紧了紧眼眸,语气中带有几分怀疑:“可是,你这般可一点不像未在人间活过的。”
时夜不由发了笑,难得徐徐解释着:“我记得我从未说过我不曾涉足人间。况且…即便我三十岁才学会走路,也是比你多活过几百年的。”
她眸中夹杂着惊讶与恍然,随即又淡笑着问道:“那你是如何会说人话的?”
“我母亲教的。”
“那……你母亲又是如何学会的?”她记得他母亲是鹿妖来着,妖的修炼行事一直是她心之所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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