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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了片刻,瞧他未再有续言之意,她便徐徐回着:“哦?你要对我说的话,单单是这一句么?”
“那你还想……”
“我想知你为何食言。”脱口问出这一句,她也从他的脸色上望出了答案,便又补充问道:“你先前坚持这婚约,当真仅是因为一句‘父母之命’吗?”
这话她问过许多次,他便依是下意识答道:“不然呢?”可抬首时瞧见那双倔强却充满柔水的眸子,他置于腿上的左手不由紧了紧,目光旋时收回,流转几何毫无头绪。
洛铭韩颇感可笑地摇了摇头,眸色徐徐木然、失去好些光亮,“确是如此。我也并非看不开之人,食言便食言吧,谁人又不会呢?”她淡淡瞥他一眼,迅速起身离开了。
唐落染旋时咬紧臼齿双目合了一瞬,眉宇微微紧蹙,张开眸子时又刹时平了眉。望着眼前斑斓的菜色,他忽而没了食欲。
无解的根源并非事件,而是他从未想过自己心向几何。
沐歌知晓心意,故而嫁予了时夜;她亦知晓心意,故而亲上荆合山。可他呢?他的何种心意让他先是执着于与自溪山的婚约、后而又默许悔婚改与甘移山联姻?
他渐然体会到,心底的一抹不适并非来自于哪头的婚约,而是此些事件过后,他再没法坦然地面对洛铭韩。若是打从最初他便不顾父亲心向执意上了自溪山,结果大抵又会不同。可现今这局面,早已不是对已过之事的一句设想便能扭转的了。
前路,仍是毫无头绪。
第八章|传物
沐歌与时夜正在自己的卧房中大快朵颐,既给那二人腾了位置,又能安安静静地在自己的卧房内用饭,可谓一举两得!
“你瞒我之事够多的呀。”时夜头也未抬,冷不丁地冒出这样一句。
沐歌身子僵了一瞬,茫然地望向他,面上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何事?”
他定定地瞧了瞧她,须臾才说:“荆合山传信联姻一事,我竟毫不知情?”
她敛下眼帘,淡然笑笑,“我听说此事时你我已经成亲了,再提也无意义。”
“可若我早知此事,便不让你来了。”他悠悠收回目光,眼帘处敛下几分孤傲,“什空化物,我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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