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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她情深百年,她却把他忘了一干二净,还伤害他、惧怕他、想过逃离他。种种对比起来,她甚感内疚。
时夜望着她垂泪欲滴的样子却迷离地笑了,他上前挨了挨她的唇瓣,继而起身将坐立的她拥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背。
只要她依然愿爱着他,那他的等待就比任何都值得。
“我与从前…是否很不一样?”她眸间木然,轻声问出。时夜一时不知是否要照实回答,他其实已然不在乎她是否与从前一样,只要她是她,不论变成什么模样他都是爱的。
但她却说出:“我明白,那时我伤你,你定然是十分失望、十分难过,才会脱口喊出‘沐歌’。”她渐渐探出他怀里,眼中无所情绪地盯着一处,“你定然是想她了,想到从前我是沐歌的样子,可而今我什么都换了,除了这张脸,我和她没有一处是一样的。所以,你选择逃开我、思念她,对不对?”
他生生地僵住了身子,除了右手轻轻使力扣着她的后颈以作出他仅有的安慰模样,他一个字也说不出。
她苍白地笑了笑,眼眸中的水泽逐渐集聚,欲滴成珠,“我明白的。那时我被掳走,我想自己可能会冻死。虽然在这样的时节死于伤寒很是可笑,但我想到——你可能不会再回来、不会再要我,让我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无法亲口对你说,若果真如此,倒不如真的就让我冻死在那儿。当是我伤你的报应、辜负你的下场。”两行珠泪已下,她的脸颊被刻上了深深的水痕。
“不要!不要这样想!”他潦草地用拇指为她拭掉泪痕,便将左手置于她腋下使力将她的身子提立了起来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鼻腔里用尽全力地汲取她的气息,他将脸沉沉地埋在她肩颈处,双目紧闭却仍旧沾湿睫毛,“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啊!你从未对不起我,是我从一开始就错了。”他从一开始就将她当成了一个替代品、当成一个满足他执念的器具。他忘了将她当做一个爱人来尊重、忘了要与她放下过往重新相爱、忘了给予她一份没有回忆之人该得到的宽容。
她竟已在乎他到比同生命的地步,他那时怎么能舍得放开她?
双臂将她紧紧地禁锢着,他似要将她揉进身体、融进骨血。
他双手忽而置于她侧颈处捧起她的脸,额首与她相抵,眼前迷离得瞧不清东西却能深刻地感受到彼此的气息,他启唇道:“答应我,这一次好好地活下去,好吗?”他撩起两根拇指再度为她拭去了脸颊上的水泽。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两只手攥紧了他侧腰处的衣襟,“我一定好好珍视我的命!努力长命百岁!久久地陪着你。”
他抬起下颌,与她擦过鼻尖、贴紧鼻翼,四片唇瓣旋即嵌错、渐渐陷入,他将她的气息狠狠吸入、散在鼻腔。右手缓缓移下,揽过她的腰肢与他的躯体隔衣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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