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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器上正在播放王副导演事先拍好的凌父、凌母被残杀时的画面, 为防吓着两个孩子, 像素有些低,音效也不逼真, 后期还得靠剪辑师重新剪辑。
但弟弟入戏很快,一下子就抖起来,一边哭泣一边把头埋进哥哥胸膛。哥哥将他的脑袋按了按, 然后意识到什么, 立即用手堵住他的耳朵,自己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视线从监控器上移开。
他眼睛睁得极大, 说是目眦欲裂也不夸张, 漆黑的瞳仁里先是布满恐惧, 待父母的尸体被切割成碎块后, 这种恐惧又变成了汹涌的仇恨。他紧紧咬住牙根,以免自己哭出来, 却由于太过用力,竟咬破牙龈流出一丝鲜血。他的眼眸越来越暗沉,最终变成了两口深潭,把一切光明吞噬。
是弟弟的颤抖将他从魔怔中唤醒, 他一只手用力圈住弟弟瘦小的身体, 一只手狠狠擦掉嘴角的血迹,扭曲的面容缓缓恢复平静, 眸子里却再也没有光。这一幕结束了……
罗章维嘶嘶吸了几口气, 这才举手说道, “ok, 这条过了!”
围观的工作人员纷纷鼓掌叫好,肖嘉树已经惊呆了。他原以为这么难的一出戏,又是由两个小孩来演,怎么着也得ng个二三十条吧?却没料这二位一次就过,感情还那么到位,简直是震撼啊!
等小演员手牵着手走下来,他连忙迎上去,笑眯眯地问道,“你俩长得真像啊,是亲兄弟吗?叫什么名字?”
“哥哥你好,我叫魏博容,他叫魏博艺。”大点的少年很有礼貌地做着自我介绍。被他牵在手里的小男孩奶声奶气地叫“哥哥”,眼眶和鼻头红红的,身上还满是血,一看就很招人疼。
“哥哥车里有浴室,水是热的,带你们去洗一洗好不好?”肖嘉树决定认真拍戏后便把保姆车换成了房车,里面什么设备都有,随便在哪儿拍戏都跟在家一样方便。
兄弟俩看向保姆阿姨,保姆阿姨又看看肖嘉树的穿着打扮,最终同意了。这么贵的房车,这么贵的行头,应该不会拐带小孩吧?
肖嘉树乐呵呵地把兄弟俩带上车,又从各个柜子里翻出很多零食,然后卷起袖子问道,“阿姨,要我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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