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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说:“做梦,我说无论如何也不会与你相融的!”
白夕叹了口气,一挥衣袖:“你也莫要将话说得太死。许多时候,人都是身不由己的。”
我正欲反驳,她却在我额头轻点一下。登时风云变色,四周景致极速后退,退到最后又回到了刚来时的那条路。
我一惊,醒了。
身上汗湿一片,我勉强睁开眼,却见门口站着一个人。
我惊起一身冷汗。
今日我宿在赵萧家里。因里屋只有一张床,所以他很自觉地到了门外去睡。我还感叹他是个好人,但好人会大晚上的来夜袭吗?
果然又是个伪君子。
我冷笑,默默地攥住袖口的匕首,预备等他行不轨时一刀割了他的脖子。
我屏住呼吸,又装作熟睡。
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他已经走到我的床前,我攥着匕首的手已经开始冒冷汗。
有一只手伸了过来。
我咬紧牙关,等待最合适割喉的时间。
手拂过了我的脸,又落到肩膀处,最后轻轻地掖了掖被角。
做完这些,手又老老实实地收了回去。他打了个呵欠,无声地退了出去。
这一夜过得波澜不惊。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他又进来了,手里端着药,还有一碗黏稠的粥。
见我已醒,他便笑着问道:“昨夜睡得可好?”
我冷冷地觑了他一眼,实在不能把他同昨夜进屋掖被子的那人联系在一起。
他将碗搁在矮桌上,微笑道:“昨夜我听见声响,进屋才发现你睡相不佳,居然把被子都踢掉了。所以我顺手帮你掖了掖被角,希望姑娘不要介意。”
他这番剖白,反倒显得我小气了。
此情此景,我又不知如何回答,最后憋了半日,瓮声瓮气道:“那多谢你了。”
他笑着摇头道:“举手之劳而已。”
说罢,他端起药碗又喝了一口,望着我道:“试毒。”
我端着药一饮而尽。
他说得不错,我的身体的确太虚弱了。可这般虚弱的身体里却住了白夕这样强大的灵魂,着实让我承受不起,我预备再养上几日就离开。
自我拒绝了白夕的提议后,她便时常出现在我脑海里同我说话,多是一些打趣,或是在我脑子里嘻嘻哈哈地唱歌。我实在不想与她有过多的交谈,便很快练就一种面上波澜不惊,实际上脑子里已经与她骂得天翻地覆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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