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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世不得称王。
这个遗诏有些不道德,但秦岸依旧临危受命了。
实际上,秦岸也很头疼,哪怕还剩下一个皇族血脉也是好的。可不久前,锦绣也消失了。
自锦绣被白夕羞辱后就闭门不见,旁人也不敢去打扰。但不久前昌籍宫的宫娥来报,说锦绣留下一封信后就消失了。
这下如何是好,两个公主都丢了。偌大一个国家,就这么压在了秦岸的肩膀上,他还得顶着“谋朝篡位”的名头。
虽成了万人之上的摄政王,但为了避免落人口实,秦岸还是日日回到府邸休息。当然,不是他的将军府,而是他父亲秦朔的平泉府。
他的将军府,早在三个多月前就被人烧了。
他的母亲鄂湘险些在火中丧命。鄂湘受了很大的刺激,精神恍惚了好几日,后来好不容易清醒了,狠狠地训斥了秦岸一番:“你的府里究竟藏了什么妖人!那女人一挥衣袖就起了大火,还口口声声地要取你的性命,说你欠了他东西!岸儿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怎么招惹了这样的妖人……”
秦岸不知如何回答。其实,他比鄂湘更想搞清楚,自己和白夕究竟发生过怎样的过往。
他隐隐地感觉到,是自己辜负了白夕。
一个月后,他和白夕再次相遇。深宫宴会之上,她一袭白衣,像一只归家的乳燕,扑进了他的怀里。
她问:“秦岸,你还记得我吗?”
他不知如何回答。他天生嘴笨,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却只是紧紧地搂着她:“若我欠你什么,你尽管拿去,哪怕是我的命。”
她最终却没有取他的性命。
他还有好多话想问她,好多事想问她。她却又在众目睽睽之下飞身而出,自此了无踪迹。
自此以后,秦岸一颗心仿佛被猫抓一般,日日挂念。他盼着再与她见一次,却又怕见到她。左右矛盾,将他折磨得苦不堪言。
夜已深,油灯颤了一下,灯芯微动。门外的梆子响了三次,秦岸这才知道已经是三更。五更时就要起床更衣,还要回宫去处理政务。
只有两更的时间可以休息,但秦岸的眼却无论如何也合不拢。
一闭眼,就是满目残骸。
一万大军啊,一万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秦岸的心在滴血。
他从未想到,那看似文文弱弱的顾奕居然有如此雷霆手段。虽然时常有消息传来,说如今坐在龙椅上的顾奕是假的,是什么妖精鬼怪变的,但谣言四起,难以甄别。
如今,顾奕胆子更大了,居然打着“除伪王”的噱头,出兵西寒。消息传来,说一百余名鬼人已经聚在了湄山林,只等顾奕一声令下,瞬间将西寒国夷为平地。
门外的梆子声打断了秦岸的思绪。左右睡不着,他索性披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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