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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笨拙的人主导的战场,也只能靠笨拙的方式结束。
两岸的士兵厮杀在了一起,难分你我,空气里血雾蒙蒙,不时有人被收割头颅。脚下的白云已经被染成血色,坠着的血滴将天际压得很沉很沉。
不用择天秤的白夕终究不是秦岸的对手。白夕被秦岸打了一掌,从万丈高空直线坠落,狠狠地砸在了不周山的撑天柱上。
这一砸大地微颤。
不周山撑起了天地,是这天地间最重要的分水岭。若撑天柱崩塌,天河必定倾斜,三界六道就会直接泡在天河里。那神战也不必打了,反正大家迟早都是要死的。
所以秦岸慌了,立刻腾云下来。不知道他是关心撑天柱是否有损还是关心白夕的身体是否有损,反正他费力地把白夕从撑天柱里拉了出来。这一砸在不周山的撑天柱上烙下了深深的印记。白夕也喷出一口血,直接倒在了秦岸的怀里。
这才是真正的内伤。
白夕抬起头,惨白着一张脸,却是在微笑:“秦岸,你真狠得下心。”
秦岸说:“白夕,这是战场,我们是敌人。”
秦岸这话说得很在理,也很伤白夕的心。不能说伤心,白夕最伤心的时候已经过了,那是在秦岸和锦绣的婚礼上。
白夕笑了,声音却是柔柔的:“你说得不错,我们是敌人。你不光是我的敌人,你还是我的仇人。秦岸,你欠我一条命。”
白夕一指自己的胸前,这里曾被秦岸一剑贯穿过。
秦岸慢慢站了起来,解开盔甲和护心镜,道:“来吧,我的命还给你,我们两不相欠。”
这一副划清界限的表情终于彻底激怒了白夕。
白夕怒极反笑,一掌拍向地面:“我要你的命有什么用?”身后刮来大风,她的尾巴“哗啦”一声冲上了天,声音从四面八方灌来,“我要杀了你,然后让所有人给你陪葬!”
秦岸立刻生出不好的预感。
白夕当着秦岸的面变回了原形。不对,应当是比原形还大了好多倍。直到最后白夕越变越大,居然有半座不周山那么大。
猩红的眼睛被愤怒和仇恨填满,巨大的九尾狐站起来走了起来,所过之处皆是巨大的天坑。她的动作十分笨拙,却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周山上的撑天柱摇摇晃晃,在她面前纤细得像一根小树。
秦岸察觉到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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