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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句话，秦休央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

林时无这件事在鹤去市造成了巨大的轰动，差不多已经到了尽人皆知的地步。迫于舆论压力，早已结案的江鲤涟轮奸案，被调出来重查；隔离精神病院的强制关押治疗的鉴定流程被要求改进；江氏心理医院也被要求整顿心理医生队伍；苏氏地产宣布撤销苏放的继承人资格，改由苏妩成为新的继承人。

一周后，秦休央在白冉可处得到消息：精神判定报告已经出来了，陆方奇和苏放因为重度精神损伤，被送往圣约翰特殊医院进行后续治疗；而朱颜因为轻度损伤，则还是送往了江氏，由白冉可接手了她的case。

收到消息的秦休央立马跑到了圣约翰，要求探视苏放。

“见是可以安排见面。”苏放的主治医生望着秦休央，欲言又止，“只是秦先生你要有心理准备，你的朋友和之前你认识的他可能已经不一样了，现在的他……是个精神病人。你确定要见吗？”

“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了，也是我认识的苏放！”

见秦休央坚持，医生叹了一口气，说道：“那秦先生在探视室坐一下，我去带他过来。”

秦休央在探视室焦急不安地等待着，大约过了五分钟，医生带着苏放推门而入，让苏放坐在秦休央的对面。

苏放穿着一件黑色的飞行夹克，内搭着一件黄蓝白交错的方格衬衫，似乎与他之前正常的时候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瘦了一圈。秦休央在来之前，想到了太多更糟糕的样子，以至于这个样子的苏放，给了他太大的希望。

秦休央兴奋地把身子都撑在了桌面上，虽然是坐着，却拼命地往苏放面前凑：“喂，死妹控，你没事吧？”

“我当然没事了。”苏放似乎是被秦休央的问题问得有点摸不着脑袋，忽然，他眸中闪过一抹惊喜，“休央你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来看我还带吃的东西。”

“吃的东西？”

秦休央还没反应过来，放在桌子上的右手就被苏放抓了起来，他就像是捧着什么食物一样，毫不犹豫地用力咬了下去。

“嘶——”秦休央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有血流了出来，可苏放就像是没有看见一样，依旧开心地啃咬着他的手，仿佛在苏放的眼里，他的手只是一样食物。

看着这样的苏放，秦休央不由得红了眼。

这不是他认识的苏放……

“秦先生，你没事吧？”医生见状，吓得连忙把苏放拉开。

秦休央走到苏放的面前，用手揪着苏放的衣领，他拼命忍着眼泪，气恼不已的声音里却又偏偏透着一折就断的脆弱：“别玩了，死妹控！我不相信你疯了！我不相信你会做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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