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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些时候,比如说此刻,贺铭南觉得姜醒已经看穿了他,看穿了真实的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很想告诉姜醒,其实他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需要别人保护,也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无害,他太卑劣又太贪心,贪恋她给的一点阳光与温柔。
贺铭南垂下眼眸,他就是这么卑鄙呀。
温柔?如果姜醒听见他的心声,一定会跳脚,同桌怕是对她的误解很深。
姜醒戳他:“怎么了?”
贺铭南连忙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出脑袋,他没有忘记之前想跟姜醒说的话:“你以后不要这么冲动。”
“怎么?有朝一
日刀在手,路见不平一声吼。”
姜醒没觉得自己挡在付立姗前面有什么毛病,她还挺理直气壮。
贺铭南一脸黑线:“姜女侠,现在是法治社会,刀具管制。”
“好吧。”
贺铭南接着说:“更何况,你还有我,你收小弟是干吗使的?”
“用的啊。”
“没错,所以你一个做老大的,一个劲地往前冲,你还要小弟干什么?就像一个公司里面,所有的事情都让老板做了,那还要员工和管理层干什么?你还要给他们发工资,你冤不冤?”
“冤。”姜醒点头。
“你傻不傻?”
“傻。”姜醒又点头。
“所以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在理。”
姜醒差点被他绕晕了:“贺铭南,我才不傻,你才傻,你这个大傻子。”
坑了姜醒的贺铭南连忙跑了,姜醒跟着跑出医务室:“你给我站住。”
医务室校医掏了掏耳朵,啊,年轻人真好,就是欢乐多。
付立姗的妈妈大闹英语组办公室之后,付立姗有两天没来上课,等她回校的时候,同学们都关心地围着她询问情况。
她摇摇头说:“没事,你们别担心,我跟我爸妈他们都说清楚了,就是以后……不能跳舞了。”
大家松了口气,安慰她:“没事没事,舞什么时候都可以跳,现在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们就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这不是阳奉阴违的意思吗?”有人插嘴。
“什么呀?这叫‘上有政策,下有对
策’。”
总之,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总算是把这件令付立姗难堪的事揭过去了。
一切都会好起来,就像明天的太阳一定会照常升起。
有人把女儿跳舞当成道德败坏的开始,也有家长把女儿的表演当成了不起的成就。
这明显的对照组就是姜醒的爹姜善同志,以及热衷于跟着凑热闹的秦悠然女士。
看姜爹的名字就知道,单名一个“善”字——为商,行善。
这位先生如果穿越到古代大概就是乡里驰名的大善人,挺着富贵的肚子,一手聚宝盆,一手发红包,人见人爱的大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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