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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铭南被她的回答噎住，停顿了一秒说：“嗯，我也不知道。”

姜醒：“巧了。”

一旁鸵鸟似的埋着头的王成林试探着说：“两位真有默契。”

不知道他哪个字取悦了姜醒，她拍拍手，对他说：“你走吧，我问完了。”

王成林的头顶上缓缓升起一个不确定的问号，他试探地迈出脚，姜醒示意他快走。他脚底抹油就要溜，就在这时，贺铭南叫住了他。

“等一下。”

他们的赤贫校草，突然问了一句：“代写多少钱？哦……有没有跨校代考业务？”

王成林：“这，这个……”跨校业务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了。

姜醒在王成林回答之前，拽过贺铭南的胳膊：“贺铭南，你想都别想，这个钱能

赚吗？你想要下一个被查的就是你吗？”

贺铭南耸肩，笑笑：“我就随便问问。”

“问都不许问。”

姜醒说完拖着人就跑了，留下车棚里面逃过一劫后一脸庆幸的小王同学。

原本大家准备去白棠棠家里聚会过圣诞，结果出来这么一档子事，都没了心情。

高二的程舟一直在校门口等白棠棠。

姜醒用胳膊肘碰了碰她：“等你的。”

见到他们出来，程舟吊儿郎当地甩了一下搭在肩膀上的书包。

大家彼此打过招呼之后，他关心地问白棠棠：“听说你们高一考试出事了，怎么搞的？”

其实白棠棠也云里雾里的，想找姜醒和贺铭南仔细问问，她看着身边的两人，刚想要说话，就见到三班的几个人也从校门口走过来。

走在最前头的正是陆星宙。平时水火不容的两个班这会儿有些微妙的尴尬，陷入同一个麻烦之中，让他们有一瞬间的犹豫，是要开口讽刺表示好学生的清高不屑好呢，还是要表示内心真实的“难兄难弟”“一脸茫然”的感受才对？

于是，校门口烤红薯的流动小车面前，就出现了这么一幅奇妙的画面。

一群人彼此对视，看着看着，姜醒揉了揉眼睛，妈呀，她眼睛都瞪得发酸流泪了，这个瞪眼大法真的不灵光。

他们都在等着对方先说话。

烤红薯的摊主纳闷地问：“小同学们，你们买不买红薯？”

姜醒：“买。”

贺铭南：“不买

陆星宙：“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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