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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对了一下,才发现她们坐同一趟车,小姑娘住得略远一些,在姜醒后面几站下。
“那你说,想象力是天生的,还是后天训练出来的?”姜醒接过她的话头问。
小姑娘说:“只有当你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才有资格去和人拼百分之一的天赋,你觉得呢?”
姜醒失笑:“我怎么觉得你在安慰我?”
她在心里给小姑娘起了个外号,叫“小白裙”。“小白裙”就跟她的穿衣风格一样,纯纯的,一看就像是学生时代初恋的那种小姑娘,讲
话斯斯文文、轻轻柔柔的,不像她,太野了。
“小白裙”连连摆手:“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可不要曲解我,而且我觉得你的色彩很好。”
“你看到我的画了?”
“小白裙”轻声说:“不好意思,我没有经过你的允许,是不是不应该看?但我就是无意看到的。”
“小事,我就随口一问。”
“小白裙”又说:“那我能跟你学学色彩吗?”
姜醒笑道:“当然没问题。”
“小白裙”开心地一笑:“太好了。”
姜醒看着她:“你高兴就高兴,怎么还脸红呀?”
“小白裙”猛然低下头,狂摇头:“我就是一高兴,就容易脸红。”
姜醒哑然失笑,她没想到在画室还能遇到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跟棉花糖似的,说话都甜。
“小白裙”又说:“你不知道,在你来之前,我都不知道跟谁说话才好。”
原来是寂寞太久了,见到她有点兴奋。
“不是还有那谁吗?”姜醒皱眉,她说的是画室另外一个男生。
只是那个男生实在太过沉默寡言,名字又很难记,姜醒实在叫不出来他的名字。
“小白裙”一说起这个就郁闷:“他那么傲气的人,怎么会跟我讲话?”
说这句话的时候,“小白裙”的语气里充满了惆怅和遗憾,她沉下去的语调里,藏着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失落。
姜醒只见“小白裙”两个腮帮子充气一样鼓了起来,气鼓鼓的,她伸手去戳。她现在
有点理解为什么贺铭南总喜欢把她逗生气了,看人生气的样子,多可爱呀。
“小白裙”躲开她的手,软绵绵地埋怨她:“姜醒,你干吗呀?”
姜醒顿时充满负罪感地收了手,跟她一起义愤填膺地吐槽画室里的高冷男——小冰砖。没错,不擅长记人名字的姜醒,又给人起外号了。
她说:“就是,阴沉沉的,看起来就不像好人。”
结果,“小白裙”皱了眉头,又替他解释说:“也不全是,他还是很有实力的,只是不喜欢说话罢了。也许是因为我画得太平庸了,他懒得讲话吧……”
“小白裙”越说越沮丧。
姜醒第一次面对这样软绵绵的女孩子,手足无措。她不会要把人给弄哭了吧?不要啊,她还想交朋友呢。
好在“小白裙”不至于那么脆弱,她深呼吸,一抬头,忽然看见站台对面的一个人影。她拉拉姜醒的袖子,问:“姜醒,那个人你认识吗?他一直在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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