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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醒疑惑地看着他,他凑到她的耳边:“爱不靠说,靠做。”
姜醒听完之后愣了一秒,然后粉白的脸“唰”地红了起来,亲昵地嗔怪,嘴上骂他,但落在耳中更像是情意绵绵的撒娇,娇娇嫩嫩。
“贺铭南,你这个衣冠禽兽!”
贺铭南把窗推开了一个小缝,月色与晚风一齐吹来,姜醒裹紧了身上的睡袍,寒风呼呼,她的身上却热烘烘的。
贺铭南赶紧又把窗关上,喊她来看窗外的风景:“你看,今晚的月亮。”
这便是典型的东方男子表达爱意的方式,含蓄,绵长,倾诉哀愁时似乎独具某种诗意的朦胧美。有个广为流传的小故事,说夏目漱石在学校教英文,需要翻译一篇小短文,其中男女主人公在月下散步,情不自禁地说出“I love you”,学生们
直译“我爱你”,而夏目漱石说,译成“今晚月色真美”,这就够了。
一盏明月,见证了多少儿女情长,相聚别离。
在姜醒的认识里,张爱玲笔下的范柳原是最会说情话的男人,晚上,范柳原打电话给白流苏,问她:“你的房间里看得见月亮吗?”
后来,他出现在白流苏的房间里,说:“我一直想从你的房间看月亮。”
现在,在姜醒的名单上,范柳原的名字要被贺铭南替代了。
——今晚月色真美,而我恰好有空,只需要一个肯定的眼神对视,万千情愫便都涌上心间。句句没有一个爱字,却句句都是我爱你。
“真好。”姜醒叹道。
黄澄澄的月亮,圆滚滚地挂在靛青的天上,贺铭南从背后环住姜醒的腰,她的心猛烈飞快地跳动。她听见她的心跳中,加入了另一个更低沉有力的跳动声,那是贺铭南的心跳。他的心脏,贴着她的心脏。
窗帘合上,月光从缝隙溜进来,如同水银泻地。床上,姜醒纤细的双臂攀着贺铭南,她贴着他的耳朵说:“小点声,我哥还在楼下。”
贺铭南亲吻她的面颊和脖颈,空气湿漉漉的,肌肤也湿漉漉的。他沉声回:“他不在,还没回。”
姜醒轻轻喘息,“真的吗?”
“真的。”
结果就在这时,一阵开门声从楼下传来,只隔了一层楼,可是落在姜醒耳朵里像是穿越了几万英尺的距离,然后在耳边炸开。
她
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捂住嘴巴,吞回一声惊呼。贺铭南宽大干燥的手掌轻轻抚慰她的后背:“你怎么跟做贼一样。”
姜醒恨恨地拍了他一巴掌,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半点不疼。
贺铭南忍不住笑:“我觉得我们现在特别像……”
“像什么?”
“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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