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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情生神色一凝。
还没有……离婚吗?
她还以为以他对她们家的恨意,拿到协议书的那一刻就会立刻去开始走所有的程序,那该是他期待的解脱,与她再无瓜葛,可他却说“还没有”。
还没有啊……
她应该怎么反应?应该高兴吗?
就算现在还没有,那又能怎么样?
她仰起头,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没事,我不急,你方便的时候……”
他轻而易举看破她的伪装,戳穿她:“不想笑就别笑!”
她不以为意地又笑了笑,“那我可能会哭的。”
他的手上一用力,下一刻她已经与他近在咫尺的距离,他用单手抬起她的下颌,仔细地打量着她,“那就哭。”
几乎是鼻尖碰鼻尖的距离,她那么努力让自己变得麻木以掩藏在心底的那些情感在这一刻就像是被唤醒一般,那种仿佛重新活过来又像是即将被毁灭的感觉淹没了她,她有些慌了,连忙想要向后躲,因为委屈,声音中都不自觉的带了些许哭腔,她说:“你别招我,我真的会哭的!”
他却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更向前凑了两分,“怎么招你?这样吗?”
他微偏头,在苏情生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轻附上了她的唇,他随即撬开她的唇齿,浓烈的酒香灌入苏情生的口中,他喝酒了!
若非是有酒精的作用,似他那般理智的人,大概永远不会有这样的时候,苏情生的脑中一片空白,明明知道应该推开,可伸出手,她却在不自知中回抱住了他,手上的血印在了他白色的衬衫上。
那是想念已久的人、想念已久的场面,内心的执念压倒一切,她在短短数秒之内就已放弃了挣扎。
再回过神儿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二楼他的房间,他在她耳边轻声道:“我想你。”
她没有说话,只是揽住他,以吻封唇。
反正从很早开始,他们就谁也无法再全身而退;
反正早就说好,明日再相见,他们就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疯一次又能如何?
明明是白天,却不真实得像一场梦境,在那些绝望和伤痛的包围下,他们就像是溺在了无边的黑夜中,而他们仅剩彼此。
后来倦极,情生睡了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半梦半醒之间觉得手上微凉,她用力撑开眼皮,看到顾北城正在用酒精给她手上被瓷碗碎片扎伤的地方消毒。
伤口不算很大,但因为酒精的刺激有些沙疼,她本能地往回缩了缩手,低声道:“我没事。”
顾北城用力按住她的手,头也没抬,“你是我仇家的人,我不在乎你有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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