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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情生刚才跑去了哪里,情生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望着她:“我不记得了。”
她也没有多想,只当情生是受了惊吓,将她用力抱在了怀里。
这之后对于火灾的调查持续了一个多月依然没有眉目,原本这桩事与他们已经没有多大关系,直到一名多事的警察去查了与顾家所有可能有仇怨的人近期的资金往来,发现了他们短期内的巨额提现。
他们被叫到了公安局接受盘问,这场盘问来得突然,他们没有时间准备,只是在律师的引导下保持着“一问三不知”的态度,从公安局回来以后苏父就有些绷不住了,脑子里反反复复地回顾着当天的场景,然后从自己的每一句话中挑出漏洞,抱着头不停地说着“完了”。
程玉琳抓住自己的丈夫,强逼着他打起精神,告诉他不管再有人问他什么,他都说不知道,只管往她身上推。
面对警察反复的盘问,她都一口咬定钱是她背着自己丈夫取的,给了自己的家人,公司不一定能不能撑过这关,她总要提前给自己留好后路,而多亏既往她的确多次给家里送钱,那些钱母亲都留在了家里,关键时刻救了命。
警察半信半疑,但也找不到更确凿的证据,只能暂时放过他们,他们刚刚松了一口气,想要走出这个阴霾,却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扰乱了他们所有的计划。
电话那边的声音阴冷诡异:“我是W的朋友,我有你们雇用W放火的证据。”
程玉琳警惕地问:“你想要什么?”
“钱,警察在你娘家看到的那些钱。”
虽然顾家出事让苏家的公司免于被廉价收购,也给了他们时间从之前新药专利被抢注的事情中缓和过来,但这两笔巨款的支出亦几乎挖空了半个苏家,这之后强撑精神,白天若无其事的在公司忙碌,夜里接连噩梦不断,很快,程玉琳大病了一场,她躺在病床上,看着床边活蹦乱跳的苏明尚和苏情生想,真好,所有的惩罚就让她一个人扛就好。
直到顾北城上门的那一天,她亲耳听着顾北城说:“我父母生前理想就是建成国内的医药联合体……”
那一刻,她仿佛被雷劈过。
这样漫长而骇人的故事,苏情生光听一听就已觉得煎熬,更何况身处其中。
从父母的口中亲耳听到他们承认当年顾家那场大火是他们买凶杀人,苏情生心里的感觉不知是踏实还是绝望。
她深吸了一口气,“这么多年,你们有后悔过吗?”
程玉琳重复了一遍她的用词:“后悔?”点了点头,“后悔啊,可那样的后悔又和庆幸混在了一起,多亏顾家不在了我们才侥幸保住了公司,总觉得事已至此多思无益。”
程玉琳停顿了一下,又说:“情生,答应我们,离顾北城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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