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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旁欢脱的像只一只兔子似的阮白白,阮星竹微微笑着坐在一旁。
看了一圈的杏花也重新回到阮星竹身边,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阮星竹的左脚,试探性的问了问:“你的腿是不是好了?”
阮星竹顿了一下,也同样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下意识的左右活动了一下,并没有之前的那种刺痛。
的确,她这些天虽然忙,可是却一直在喝着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腿竟然渐渐的好了。
还是有些不确定,仔细的又摸了一摸,果然左腿后的受伤的部位竟然已经完全复原了。
于是她这才放心地说:“对,是好了。”
俗话说,医者不能自医,没想到到在阮星竹这儿,俗话也说不通了。
杏花也新奇的点了点阮星竹的脚面,像是试探,又像是恳求:“星竹,既然你能治好自己的脚,那,能不能治好我的胎记呢?”
这时阮星竹想起之前在后山的时候,她曾经允诺过杏花的话。
记得杏花的胎记和寻常人的青紫色的胎记不同,像是鲜血一般浮在皮肤的表面,这也是为什么世界上有胎记的人这么多,偏偏是杏花被村子里的人说受到了诅咒。
她心中没底,毕竟当初也只是哄着杏花下山而已。
不过面对杏花这帮可切又恳求的眼神,她实在下不去那个狠心,对杏花说是骗她的。
“过来,让我看看吧。”阮星竹对杏花挥挥手,示意她上前。
看见阮星竹这般沉重的表情,杏花心里突然七上八下的,攥紧了手心,她闭着眼睛,像是赴汤蹈火一般慢慢向前伸出了头。
她现在很信服阮星竹的医术,可是若阮星竹的医术还救不了自己,也许她这辈子就只能带着这丑陋的胎记过了。
紧张的屏住了呼吸,此次杏花感觉只要阮星竹说了一句话,就能把她送上天堂或是地狱。
那胎记阮星竹之前已经看过,这几日因为太忙没怎么思索,她仔细的左看右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每个人的胎记都不一样,我不能保证能完全的治好你的胎记。”
杏花听了前半句,心中一条,可是听了后半句又突然燃起了一丝希望。
她攥紧了手心的衣服,睁开眼睛一字一句地对阮星竹说:“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都愿意试试。”
“好吧。”阮星竹也知道杏花对她脸上的胎记执念究竟有多深。
他安慰性的拍了拍杏花的肩膀说:“等到回去之后,我就专心研究你的胎记。”
因为要帮杏花看胎记的原因,阮星竹在镇子上的铺子中待的心神不宁,坐立不安。
她咬咬牙,索性带着杏花回了村子,就给肖凌留下了一个口信。
回到家中,阮星竹拉着杏花直接回到了后屋。
一打开后屋的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浓郁的药香。
阮星竹仔细的想了想,让杏花坐在一旁便开始想之前自己见过的药方来。
那些淡除痕迹的药草阮星竹一一罗列在纸上,根据价格的高低,排除了一些,最后又修改了一番药方。
“好了,今日先试试这个方子吧。”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星竹伸伸懒腰,递给杏花一条毛巾让她擦一下试药而沾满青色药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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