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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县令迟迟不做决定。赵斗顺也发现了其中的一些猫腻,轻蔑的笑了一声,他直接上前,睥睨的看了一眼坐在高台上的县令,像是发号施令一般的说。
“这人本就是在阮星竹家里死的,不知道县令大人到底还在纠结些什么。”
“可是这件事的确是有些争议。”县令对肖凌还算是熟识,相信肖凌并不会做出这般伤天害理的事情,况且阮星竹是制药大赛的首冠,现如今药店的生意也蒸蒸日上,万万不可能在这个紧要关头做出蠢事。
见县令有一些犹豫,赵斗顺不悦的皱了皱眉头,他活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么敢忤逆自己,心中顿时一股火气涌了上来。
焦躁的跺了跺脚,他指着早已经被揭开草帘子的塔娜。
“这人可是外帮人,现如今咱们国家和外邦正是兵刃交接的时候,肖凌和阮星竹就过来一个这样的人,又是何居心?”
“况且这人身上的穿着一看便是贵族,说不定他们二人早已经通敌叛国了。”
通敌叛国,这么个大帽子在肖凌的头上一扣,绕是县令对他还有一点怜悯,想要从轻处理的想法也都不敢实施了。
咬了咬牙,县令心中虽然有些抱歉,却也只能让人把阮星竹和肖凌收入大牢,容后审理。
这件事情发生的实在是太早,一直起的很晚的力量和李河山根本没有注意,直到杏花从村子里赶了过来,敲响了阮星竹家的门,力量这才知道原来一大早家里没有人是因为阮星竹和肖凌早已经被抓到了县衙中,现在竟然已经入狱了。
“力量,我们该怎么办?”李河山顿时慌了神,甚至还没有一旁站着的力量来的镇静。
现如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力量身上,隐隐竟然是以力量为首。
“按照我们的能力现在就算去县衙中也无能为力。”力量想了一会儿,看着天边的云彩,这才缓缓道来。
忽然,她的目光转向了一旁气喘吁吁的杏花:“你是说赵斗顺,赵家的独子现如今也在这儿?”
“没错,他身旁跟着奸夫就是奸夫。”只认得阮星竹和肖凌,一提起那个人,杏花只恨的牙根儿痒痒。
“这人就像是狗皮膏药似的阴魂不散,有事儿没事儿就喜欢跟在阮星竹的身后,或者是打探阮星竹的生活,一时不查就让他钻了空子。”
“没办法了,现在我们中的所有人都没有办法和赵斗顺对抗,要不然我还是修书一封把信寄给郭叔,让他过来支援一下。”想了半天,力量也只能想出这么一个办法。
几人又商量了一番,最后决定让力量直接给郭叔写一封书信,连夜寄了过去。
殊不知,在方燕镇发生的一切,京城中的某些人全都已经看在了眼里。
“你是说钱家如今已经不是钱三江掌管了?”三皇子眉眼虽然明朗,现如今却也被气的皱成一团,宛若是蛇蝎美人。
“岂有此理!”
“这没办法,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冒出来厉清酒把一切全都扰乱了。”站在一旁唯唯诺诺,额角全是冷汗。
那人若是阮星竹看,到她便能发现这人就是那天晚上在书房对峙的,命令人向他们设计的那个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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