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Moro那张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脸上是司机从未见过的慌乱无措,这让他心中一沉,那个让全西西里敬畏严厉的教父嗓音发颤,几乎是嘶哑地喊了一声,“开车!去医院!”语调里全是极度的绝望。
楼上的人不乏好奇之人,却不敢纷纷打量一眼,只因那限量版的劳斯莱斯只属于全西西里唯一最有权势的那个男人。
唯有26楼一个褐色卷发的男人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盯着离去的劳斯莱斯,向耳麦那边报告着:“任务失败,被俘,生死未卜。”
耳麦那头还隐隐约约传来贝多芬的悲怆奏鸣曲,上演到高潮时慷慨激昂。他仿佛没听到爱德华向他的报告,磨蹭了一下,像在思考,又像是在计算时间,等到那辆劳斯莱斯彻底消失在爱德华眼前,悲怆奏鸣曲进行到尾声,才不慌不忙的开口:“跟上去,是生是死,总该有一个结果。”
爱德华看了眼手上的昂贵金灿灿的“HenleyGraves”手表,昏暗阴沉的天空下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身后的套房的桌子上还摆放着未动过的两人份情人节套餐,黯淡的烛光不停摇曳。
听到耳麦那头传来的指令后,他猛然打开了落地窗,呼啸的狂风席卷着整个套房,烛火在瞬间熄灭,还夹杂着寒潮的水汽瞬间沾湿了他全身。脚尖轻点,在众人的惊呼中,他不顾一切的往下跳,迎着暴雨的滑翔伞在半空中打开。
这真是一个不要命的操作,在众人惊恐的眼中,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飞翔的海燕任凭风浪起无所畏惧。
劳斯莱斯以每秒200码的速度很快就到了医院,Moro抱着那个人就往里面冲,他以往从不颤抖的手此刻也有些抖,他没有工夫再去想其他,只知道谢青流了很多血,他直觉地以为,谢青要死了。
不,他绝不允许。
“手术室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
毫无血色的少年脆弱的躺在手术台上,手术开始前Moro去了趟卫生间。昏暗的灯光下,过道里空无一人,他看着镜子里那个一模一样的自己,轻声低喃:“Are you ready for this?”
“Yes, anytime.”
镜子里的那个人好像开口了好像又没开口,但他确确实实听到了另外一个自己回答的声音。
原本深蓝色的眼眸突然变了,像是染上了浓郁的罂粟花的颜色,混杂着淡淡的甜腥味,红粉色的眼瞳像是异兽,过长的金发挡住他的半边脸颊,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容,颤抖的手奇迹般的平稳了下来。
他戴上口罩进入手术室,红粉色的眼瞳映衬出毫无生气的少年,透过塑胶手套抚摸着他已经止住血的后颈,锋利的手术刀在他的手下就像一件精致的玩具。
失神落魄的身处于黑暗之中,Moro怔怔看着自己手上的血色,那些粘稠温热的液体滑过他的皮肤,慢慢在空气中变得干涸。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