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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帮他。”

他听到了少年十分漫不经心的话。

“他很喜欢我这样对他。”面前长得好看至极的少年懒洋洋地说着，他的语气既显得真诚又显得慵懒。他似乎自己也觉得这句话太可笑了，在说完之后，就再度露出来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他长得真的很像天使。

但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眼睛里的晦暗和冷漠。

他在说谎！他是个坏人！

没有人看不出这点。

男人怔怔地看着少年眼睛里不断滋生的黑暗和居高临下，他知道他现在应该趁机挣脱掉少年的控制，然后用着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让他跪在自己脚下崩溃地大声诉说地自己的罪行。

但是——

“.....对。”

他只能怔怔地听着自己本能般吐出的声音。

我突然笑了，周围的一切都好似停滞了，也就是这个时候，男人感受到了我放在他脸颊上的轻轻地划了下来，右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则抓住了他藏在袖口的折刀，男人下意识的握住我的手，鲜红染在我们紧握的手上，顺着指尖滴答落下。

“你是杀手吗？”我轻皱着眉，手上的力度不断传来，这具身体还是太羸弱了。

我挣扎着，猝不及防的被男人抵在墙上，形势逆转。

“你说对了。”他凑近了我，想从我的眼中看出一丝害怕的情绪。

但我让他失望了。

“你要杀了我吗？”我轻颤着眼睫，手不自觉的抓紧衣角。

他突然笑了，他看出少年不属于任何一个组织，既然少年抢了他的目标，那他也必须要给少年一些教训，“我确实想杀了你，不过，你太弱了，让我觉得很没有意思。”

我抿着唇想反驳他，但张了张嘴，发现他说的事实。

我确实太弱了。

目光落在那两具尸体上，啊，我是杀人了对吧？是杀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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