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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冰山就冰山吧。

只要你不来招惹我，我也绝不会去招惹你。

接下来，她要全心全意斗小鬼。

杨小菊虽然只是一个小豆芽菜，但被逼急了，还挺能打。

周二一上班，杨小菊就抱着一大堆资料来找沈南星，“沈总，我弄完了。”

沈南星看了一眼杨小菊，“你这黑眼圈如果再重一点，可以直接去当国宝。”

杨小菊抿了抿嘴唇。

心想，天天熬夜，没有黑眼圈才怪。

现在，她不只有黑眼圈，脸上还起了好多小痘痘。

她想，要是再熬下去，她很可能会变成一个小妖怪。

“也不知道，我弄的行不行？”杨小菊有些紧张的问。

“起码从形式上来看，很不错。”

沈南星没看具体内容，但从资料的摆放顺序及分类，便可以看得出来，杨小菊的条理性，很好。

两年的执行案，按类型分了类，又按时间排了序。

资料边缘按分类，贴了标签纸。

重要的部分，又做了特别备注。

条理性好，又细心，最主要的还任劳任怨。

偌大的市场部，总算是有了一个好苗子。

过往的资料，沈南星不急于一时看，她先挑了一份数据报表出来。

沈南星一边看，一边自言自语。

“尚唯成立两年多，竟没有建立起完备的市场传播系统，挺奇怪。”

“头一年，曝光率竟这么低？”

“不过也可以理解，一般的产品在最初都属于练内功阶段，适当的低调是正确的策略。”

“可是两年后，市场传播手段还这么常规化？只是基本的广告投放、新闻释出、常规的参会，连基本的线下活动都没有，毫无亮点可言。”

看完之后，沈南星禁不住拧了拧眉。

“小菊，一年多之前，尚唯发生了什么事？”沈南星指着折线图上的一个波谷，问道。

从折线图可以看得出来，尚唯在一年多以前，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因为之后的三个月，尚唯市场动作几乎停止，从而导致数据大幅跌落。

“那个时候，我还没来，好像是听说，当时走了不少人。”

“那半年前呢？”沈南星又问。

尚唯经历大跌之后，数据又开始快速爬升，但是半年前，市场动作又回归常态化，趋于平庸。

“不知道什么原因，市场费用被大幅度削减，然后市场总监换了一拨又一拨。反正自从我过来实习，就觉得市场部一直挺动荡的。”

走了不少人，费用大幅度消减，难道是尚唯资金储备不够？

数据向来是市场动作的最直接反应。

如果单从数据角度看，应该是。

沈南星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资料，忽然开口道，“小菊，上次你说要拜师，还当真吗？”

所谓的上次，就是她教戴舰骂人那次。

杨小菊就在现场。

然后她就被惊到了，惊完之后，她开始热血上脑，“那个，沈总，您能不能当我师傅？”

沈南星当时笑得好开心，却也没有答应。

现在，她改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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