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因为流了血,她的脸色看起来很苍白,苍白如玉的脸上又挂着水,像秋天清晨的露珠。
他怕他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帮她擦脸。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沈南星,脆弱的像一只流浪猫,他禁不住想捡回去养。
休一天假,算是很卑微的诉求,薛家辰没答应,沈南星决定再接再厉。
用卫生纸把两个鼻孔堵住,沈南星又追出来,然后就听到哇的一声大哭。
沈南星一抬头被吓到了,杨小菊也被吓到了。
沈南星从休息室出来的时候,逆着光,雪白的白衬衫上染着血,艳红艳红的,强烈的视觉冲击,把杨小菊吓得差一点就魂飞魄散。
杨小菊颤颤巍巍往前走,“师傅,你怎么了啊?”
沈南星也颤颤巍巍的笑,“流鼻血了。”她不好意思说,是她自个把自个给糊门上了。
前几天,她还故意摆出一副高光伟正的德行,没想到,最后,却被一道门给修理了。
沈南星把鼻孔里的卫生纸,又转了转,然后仰着脸说话,“小菊,那个,麻烦你去趟超市,帮我买件T恤吧。”
她实在是不敢以这幅面貌出去,只怕有人传她是被老板吊打了一顿。
杨小菊拿了令箭往外跑,跑到门口又停住,“师傅,你有什么要求吗?”
沈南星无语,“蔽体。”
超市里的T恤,基本都是大妈款,她还能有啥要求,只要能蔽体就行。
太卑微了,这人生简直是太卑微了。
可是再看薛家辰,人家正气定神闲的看着电脑,就像电脑里有金子似的。
见薛家辰不搭理自己,也闭口不提工伤的事,沈南星心里不平衡,便决定搞乱。
她在长条桌边坐下,长条桌上有玻璃杯子,投影仪,还有一摞书,这些道具排列组合,绝对可以制造出不少的噪音。
一会儿,一个杯子咣当倒了,一会儿又是玻璃划着玻璃声。
椅子也吱嘎吱嘎乱响,还有书,被摆成了多米诺骨牌。
听到这些声音,薛家辰心里的暮鼓晨钟终于消停了,心脏复位,世界很安静。
再看坐在阳光里的那个人,像是久别重逢。
折腾半天没响应,沈南星终于觉得倦了,然后斜靠在沙发上数绵羊。
心里却盼着杨小菊快点回来,但数着数着,就睡过去了。
杨小菊再次进来的时候,就见到沙发上睡着一个人,而身上盖着的,是一款黑色的男士西服。
隐约闻到了暧昧的味道。
杨小菊放下袋子就开始跑。
许是跑的急了,也是差一点,就撞到了玻璃门上。
薛家辰禁不住扶额。
可真是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教会了什么样的徒弟。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