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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我转身离开,眼眶逐渐湿润,这是什么狗屁老掉牙的话本剧情,怎么会是这样啊,纯姑娘,怎么会是这样啊。
我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流,我在心里质问着老天爷,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状元相公看到我哭得满脸眼泪鼻涕,以为我受了委屈,“彩蝶,怎么了,怎么会哭成这样?谁欺负你了?”
我把眼泪鼻涕擦在他的袖子上,不讲理的凶他:“是你,就是你!”
他莫名其妙,但还是拥住我,说:“是我,是我,不哭了,乖。”
你哄什么小孩啊,我在心里又凶他一句,没讲出来。
后来,探花郎死在了京城的第一场雪中。
我回了一趟呈陵,我想去春湖看看纯姑娘,告诉她,她的孩子是有名有实的,如果他没遇上山匪,没撞到头。如果她能出楼,多去几趟春湖,我边哭边说。
一切都是如果,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我在春湖坐了一下午,晚上去了烟柳街,得知春风楼竟然换了当家,我进了楼看,看到了锦乐,他坐在客人的腿上喝着酒。
他见了我也很惊讶,他跟那位客人赔不是,然后来找了我。
我离开春风楼五年了,他给我说了这五年楼里发生的事。
禾妈妈死了,在我离开楼的第二年。我没有任何印象的锦眠接管了春风楼,用的是我留给锦乐找二两的钱,这些年钱已经赚回来了。他们一直在找二两,但一直也没找到。
锦昕,这个人我有印象,总是欺负二两,我还找过他几次麻烦。锦乐给我说起锦昕的时候,有些怅惘,他说锦昕已经疯了。
我想不明白,虽然我和锦昕接触的少,但我知道这小子把自己看得比谁都重要,他怎么会疯了。
锦乐给我说了一个字,情。
我瞬间明了了。
锦乐给我说了很多楼里的事,我认识的人不认识的人,他都给我说了一遍。
他说的差不多了,我问他,“你呢?”
你把所有人都说,你怎么没有说说你自己。
他愣住了:“我?”
他摇头苦笑,“我有什么好讲的。”
我:“讲讲。”
他沉默了一会儿,举起酒壶了喝满满一口酒。我也不知道他今天喝了多少,反正我看到他的第一眼他就在喝酒,他两颊团着两朵红云,眼睛有些迷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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