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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自海面吹来,带着微微的腥气。我被那白猿扛在肩头,脑袋朝下,这二货走路又不老实,又蹿又跳得,直颠得我想吐。再加身上原本就各种伤,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实在受不了了,就伸手去拽住它脖子上一撮毛,叫道:“慢点,慢点!”也不管这货听不听得懂。
那白猿大约是吃痛,低低地叫了一声,脚步倒是半点不慢。
“又干什么?”只听到青子的声音从前头传来。
我被那二货夹在肩头,脸冲着身后,也看不到青子,只能叫道:“这猴子走路太不正经,颠死了我了!”
只听青子说了一句:“嫌不舒服就自己下来走。”
我心想,要是你来扶我一把我就舒服了。可心里头敢想,嘴上可不敢说,否则这死女人还真有可能把我从这山头扔下去。也不敢逞能说“自己走就自己走”,就我现在这状况,这种陡峭的山路,恐怕走几步就得自己滚下去。
只能强忍着那白猿的颠簸,为了减轻眩晕,就说:“我们这是去哪,是不是要回家了?”
我这不提还好,一提,就听青子冷冷地道:“我出门前怎么说的?”
我不由得懊恼,发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知道逃不过去,如实地道:“你说你要是二十天不回,我就去留随意。”
青子道:“那现在二十天到了?”
我只能老实地道:“没有。”
青子冷声道:“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不是?”
我听她语气虽冷,但并没有严厉的意味,被她教训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她其实并没有生气。就笑了一声,说:“以后绝对不敢了!”
我当然也不能就这么承认错误,当即就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当说到肌肉男的时候,不由得一阵心酸。
青子听完,只是“嗯”了一声,却并没有说话。
我等了好一会儿,忍不住问:“我这中间的表现怎么样?”问完就紧张地侧着耳朵。
只听她“嗯”了一声,道:“还算马马虎虎。”
我一听,只觉得心花怒放,一时间连那二货白猿都觉得煞是可爱。自己一个人傻乐了一阵,想到一件事,就问:“徐若梅那个小鬼说的贼贼就是你吧?”
过了一会儿,才听青子道:“什么贼贼?”
我不由得失笑,道:“贼贼就是姐姐的意思,小孩子口齿不清。”我怕她不知道徐若梅是谁,就说,“就是在船上黏着你,一定要给你糖吃的那个。”
青子“哦”了一声,道:“是她。”
我一听,就知道她等于是承认了。在心里酝酿了一下,就问:“那小鬼说你出海是去找人?”
这次青子只是“嗯”了一声,却没继续往下说。
我琢磨着该怎么继续往下问,就觉得一阵海风呼啸着吹过来。大约是伤后体虚,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仔细一看,原来不知不觉已经离开了山道,已经到了海边。不过这地方看着有些陌生,不像是我们之前登陆的那个海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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