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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老头和陈琳同时往葬坑中望去。我瞧了一眼,他手指的地方是短棺和长棺的连接处。两口棺材紧挨在一起,长棺挖出了半截,而短棺只露出了个棺盖,其余部位依旧埋在土里,这样看不出什么。
马脸道:“只要在那个部位挖一个口子,将两口铁棺接在一起,就在双棺内部造成一个阴阳通路。这样不仅没有阴阳不透的问题,反而因为是铁棺,与外界阴阳隔绝,更加能收到奇效。”
郑老头一拍大腿,连声道:“道长实在是高!这么一分析,那就全都对上了!”
不得不说,这马脸说的还是有一定道理。虽说如今短棺只露出了一小部分,但看它与长棺的位置,却是连接得极为紧实,只是当前也不敢把短棺刨出来确认。但我还是有些疑惑:“为什么要用竖棺葬?”
那马脸瞪了我一眼,有些恼怒地道:“竖棺葬只是一种形式,竖着跟横着又有什么分别?”
这就是道门中人跟我们这一行的区别。虽说这些道门中人精通许多驱邪镇煞的法术,也时常跟一些死人阴事打交道,但他们对于尸葬的理解实在是有够肤浅。在我们行内人眼中,葬法是极为严肃的事情,既然这儿用了竖棺葬,就一定有他的原因所在。
见我仍旧蹲在葬坑边不肯走,那马脸登时挥挥大手:“小孩子一边去,别妨碍大人做事!”说着伸手就要朝我衣领抓来。
只听陈琳惊叫了声:“道长不要!”人影就冲了上来。但那马脸不管不顾,一只大手劈头就抓了下来,显然根本没当回事,只想赶紧把我赶开。我一时间也来不及避开,在指尖夹了一枚三棱针,身子微微后侧,挥手前拦,顺势上挑,正好对上他抓来的手掌。
我用的暗针,那马脸又是大意,毫无防备,登时被我在手心刺了一下。这马脸吃痛,“啊”的一声把手缩回去,看着手掌心,惊怒交加。我刚才用了截脉针,在刺破他手心的时候,同时候短暂地截了一段气脉,这马脸此时应该手掌麻痹了一半。
“哪来的邪门小鬼!”那马脸顿时涨得满脸通红,劈手就朝我抓来。这人身体强健,体格高大,又修道这么多年,不说法术怎么样,身手肯定是远超普通人。这时候陈琳已经赶了过来,立即就往我身前一拦,忙叫道:“道长伯伯,都是自己人!”
那马脸总算不想伤到陈琳,硬生生地收住手,“啵”的一声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怒道:“什么自己人?这小鬼用的什么歪门邪道!”
我把手插在兜中,在指间有多夹了几枚三棱针,说道:“大家都是有文化的人,能不能别说不过就动手动脚?”以前在班里的时候,田老师从小就教育我们,君子动手不动口,这人一看就是没上过学的。
那马脸顿时一张脸胀得通红,怒气勃发:“什么说不过!我是懒得跟你这毛都不懂的小鬼废话!”见陈琳拦在她面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道,“琳儿,我是看在你的面上才来管这麻烦事!算了,我也懒得跟这种小辈计较,你赶紧把他拉走!”
我站在陈琳后头,见她迟疑了一会儿,为难地道:“道长伯伯,咱们不是一起商议么?我觉得小景的担心也是很有道理的。”
那马脸愣了一下,随即诧异地看了一眼陈琳,道:“你这是干什么?你知道今天这事儿有多严重吗?这小鬼就算是你师姐的弟弟,你平时惯着也就罢了!这时候还任由他胡闹,这不是瞎搞!”
我也懒得听他废话,又蹲会葬坑边,仔细地端详着那口短棺,我总觉得问题还是出在这口短棺上。
只听那马脸又是“啵”的一声呼出一口粗气,被陈琳好言说了几句,倒也不再来管我。我也没理他,倒是乐得清闲。过了一会儿,就见陈琳过来,在我身边蹲下,朝我小声道:“这成分道长脾气爆得很,你别跟他计较。”
我此时全副心神都在短棺上,“嗯”了一声,说:“大人不记小人过。”听她没说话,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她神情古怪,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
“看出什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这清微女弟子见我瞧她,随即垂了垂眼皮,问道。
我摇摇头,说还看不出来。
陈琳道:“那要不要……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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