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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发愁该怎么对付那四人,既然那姓李的说了谁要上都可以上,那我还等什么。在脸上抹了一把,用易容术把眉毛太高,鼻子压塌,脸颊也向外鼓了鼓。
伸手从那名已死去的司命弟子怀中抽出那根祭天棍,冲那黄老头飞快地交代了几句。
我这一动作,就立即被人发现了行迹,只听那杨义和赵师伯同时喝道:“谁在那!”立时就有几名天师道和茅山弟子朝这边奔了过来。
我顺势从四兽后头走出,把铁棍刚在肩上,黄老头也跟着跃出,两人大踏步朝场中走去。我在牢中呆了八个多月,头发长得跟稻草似的,蓬头垢面,又穿着修老头送过来的葬门弟子的服饰,就算那赵李二人当面,一下子也根本认不出来。
我这一身黑,黄老头一身白,扛着个葬门的祭天棍,模样虽然邋遢古怪了一些,旁人乍一看,还真以为是两个葬门弟子。
“让开,以多欺少啊!”我含糊着声音大叫了一声,扛着铁棍就咚咚咚冲了过去。那几个迎上来天师道和茅山弟子愣了一下,就没朝我们动手。
趁着这个空档,我和黄老头立即冲了过去。这时候,只见又一名葬门弟子被那李师伯凌空拍飞,只有那女弟子仗着步法,闪身避过。
我当即大吼一声,双手握住铁棍,举过头顶,就咚咚咚朝那李师伯奔去,那黄老头空着双手,就奔得要比我快些,也没什么章法,发一声怪叫,就弓着身扑了上去,跟流氓打架似的,合身就去抱那李师伯的腰。
那李师伯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根本就没多看一眼,随手一挥,一记暗煞罡就拍了出来。堪堪落到黄老头面门的时候,那老东西的身子突然诡异地扭了一下,瞬息间避开了这记暗煞罡,去势不减,怪叫一声就抱住了那李师伯的腰。
此时我正好就奔到了近处,立即卯足了劲,一棍子就朝那李师伯的左肩轮去。那李师伯微微变色,随即一袖子就挥在那黄老头的后背,另一只手结了个紫薇印,印向我面门。
只不过他这一记暗煞罡落在那黄老头后背,非但没把他给拍下去,反而激得老东西又是怪叫一声,反而抱着他的腰,将他往地上压了一压。
我对那紫薇印视若不见,一棍子笔直砸下,当即咔嚓一声,将那李师伯一条胳膊砸断。这一番兔起鹊落,也不过是瞬息之间。这一番得手,立即舍了那李师伯,去势不停,一棍子直朝那李师伯后头的赵师伯砸去。黄老头在地上打了个滚,双手连刨,去锁那赵师伯的下盘。
那赵师伯应变虽快,但那黄老头翻身的速度却是更快,这老东西吃了血食之后,似乎比之前要精神了许多,顿时又把他的两条腿给勾住。
我见机又是一棍子砸下,眼见那赵师伯露出一丝恐惧之色,就觉身侧袭来一道劲风,心中一凛,只得闪身避开。
就见那杨义手中元尊印还未散去,身形已经如闪电般疾掠而来,几乎足不点地,用的是茅山术中的陆地飞腾。
我见他来得极快,知道再无法趁乱把那姓赵的也给做了,只能往旁避了避,身子一矮,抡起铁棍就朝他拦腰扫去。
那杨义双足在地上一点,身子旋风般打了个转,不仅避开了这一棍,反而顺势欺身上前。我立即将铁棍交于左手,在地上一拖,身子平平掠出,见他身上衣服鼓荡,犹如清风扬起,知道他还加持了清风护体罡。
运起胎息经,一棍子就照着他当头抡了过去,心想看看你这护体罡强,还是铁棍硬。但那杨义却并不硬抗,身形连晃,却是踏出了一个北斗罡,手掌中已贴了一道符箓,跟着铁棍掠出,一手拍到铁棍之上。
只见那道符箓一触及铁棍,立即呼地燃起一道火焰,转瞬间铁棍的一头就烧得通红,朝着我这一端迅速地蔓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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