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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怎么打人呢你,”陶陶话没说完,远处一前一后跑过来两个人,女人先到了,抱起孩子道歉,“不好意思,我们刚在车里拿东西,他有点皮,打搅二位了。”
周衍的帽檐压得很低,他也无意再多留,说了声没事便走了,可没走多远,另一个声音传过来的时候,他脚底下怎么也挪不动了。
“怎么了老婆?”
“哦,果果撞到人了。”
“没事吧?”
“没事了,上去吧,刘医生在等了。”
周衍背对着他们,停在远处,后背上燃起一股灼烧的感觉,陶陶喊了他好几声他才反应过来,问道,“车呢?”
“那边儿,”陶陶带着他走,嘴里说,“衍哥,我怎么瞧着刚刚那人有点眼熟,”
“不认识。”
“哦......”
“失控!失控!失控!”
“啊啊啊啊疯崽!果子!啊啊啊!”
“衍哥牛逼!!儿子牛逼!!!”
台上失控,台下失控。
季风说过,那年的巡演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几条命,跳了三次水,被一帮疯子全场传送,回来的时候夏程冲着他傻乐,说风哥我也想试试。
“试什么试,丫好好呆着,留条命给哥儿几个收尸!”
音乐声险些没盖住尖叫声,周衍一开口便引来全场合唱,他在某个缝隙里靠近夏程,腾出手薅了他头发一把,叫他听话,说,“结束带你吃麻小去!”
那年夏程才16岁,作为贝斯手跟着三个哥哥满世界跑,谁都疼他,粉丝也疼,所以他们宁愿叫最大的童克平‘儿子’,也不欺负最小的夏程。
“哥,你给我宝贝儿身上刻个字呗?”夏程拿着贝斯过来,黏在周衍腿边。
“刻什么?”
“就刻‘夏程是我的小心肝儿’,行么?”
周衍正在小册子上写歌词,眼也不抬的说,“找打是不是?”
“什么找打?难道我不是你的心肝宝贝儿吗?”
“来来来,我给你刻!”季风不知打哪儿钻出来要抢他的贝斯,被夏程眼疾手快的躲过了,还抱在怀里可怜楚楚的望着周衍,“衍哥!!!”
“嘿,你个小兔崽子,你眼里只有你衍哥是不是?”季风撸了袖子要揍人,夏程拔腿就跑了,不知过了多久,身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周衍这才合上手里那本小册子,起了身往四周扫了一圈,“夏程?”
无人应。
“疯崽?别闹了,快出来。”
“童克平!”
仍旧无人应,周衍走了两步,周遭突然暗了下来,一束冷光打在他身上,硬邦邦的小颗粒从天而降,而后越下越多,颗粒越下越大,到最后变成了一块巨石,掩去光线砸落下来,空间极致到让人几乎窒息。
“呃!”
周衍猛然惊醒,地灯渐渐亮了,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而后掀开毯子下了床,好在烟盒里还有烟,他点了一根,走到落地窗前,窗帘拉开后才发觉外头下雨了,夜里的水雾让这座城市变得无比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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