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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刚从县城回来吗?你怎么知道钱家在哪儿?怎么知道我大哥他们在哪儿?你偷偷跟踪他们?”容笙早想问了,只是一直忍着,现在她憋不住了。
顾北翊淡定不已:“白日里来过县城,碰到了你大哥他们,看到他们进入那个小院,后来又来到这个方向,看到你大哥他们在跟钱家人周旋!”
顾北翊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有暗卫在,他何须跟踪容家兄弟?有那时间,还不如在容笙跟前晃悠,增强存在感,让容笙满心满眼都是他。
容笙冷哼一声,没在继续问下去,而是看向钱家大门,“带我进去看看,我倒是想要看看钱家到底在搞什么东西?”
顾北翊搂住容笙,转过钱家后门,从钱家后门掠进去,然后来到钱家主院。
钱老爷子和钱老婆子住在主院,此刻灯火熄灭,想来已经睡下了。
但容笙还是进去看了看,确定他们睡着了。但她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而是给钱老爷子和钱老婆子把了脉,看一看是他们老两口的身子骨不利索的厉害,才让爹留下来的。
结果,钱家老两口子的身子骨虽然不大好,有一些病,但身子是健康的,至少眼下是不需要大夫医治的。
那么,需要大夫看诊的人不是钱家老两口。
那会是谁呢?
顾北翊告诉容笙,钱老爷子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和小儿子都住在钱家,且他们的小儿子刚外出回来第一天,就请了容东安去钱家看诊。
容笙眉头一蹙,“这么说来,钱家老二有问题?咱们去看看!”
顾北翊得了好处后,自然不会拒绝容笙的要求,所以带着容笙去看一看钱家老二的情况。
到达钱家老二住的院子,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
刚踏入院子,就听到酒坛摔在地上的清脆声音。
容笙愣了一下,目光将整个院子扫了一眼,结果在院子里的石桌前看到一个浑身邋遢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一个酒坛,正在咕咚咕咚的喝着,而身边倒了一堆酒坛,碎了好些个,地面看着很是凌乱。
那个男人的头发凌乱垂下,将他的面容遮挡,但他提起酒坛喝酒之时,就看到他充满痛苦、后悔、憎恨的脸庞。
男人长得很是清秀,虽然比不上她未来老公的绝世无双,也没有她四个哥哥出尘强壮,但给她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我钱野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钱野就是钱家老二,“爹、娘,大哥是你们的儿子,难道我不是吗?为什么从小到大你们都偏袒他?不管他做了什么错事你们都护着他,还让我给他擦屁股!这些事情我忍了,可你们为什么任由大哥,任由钱嵘强占我的女人!”
容笙:“……”这是什么狗血大戏?
“可怜我一直被蒙在鼓里,一直以为芷儿生的孩子是我的!”钱野痛苦不已的嘶吼着,手里的酒坛砰的一下掉落在地上,砸了个稀巴烂,酒水顺着地面流淌,将他的衣裳都给打湿了。
但他丝毫不介意,靠在石桌柱子上,颓废不已的嚷嚷着:“芷儿啊,我的芷儿,我那么喜欢你,恨不得把心掏给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
“啊啊啊——郝芷!我恨你!钱嵘!我也恨你!爹、娘,我最恨你们了!如果不是你们纵容,任由大哥强占我的女人,我的芷儿也就不会背叛我了!”
“天底下没有我这么无用的男人了吧?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大哥睡了,却一句话都不敢说,只能躲在这里喝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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