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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目看向再次陷入沉默的夏语，裴言没有再追问结果已经摆在他的面前，战斗过程已经不再重要，之后自然会从事后战斗报告中得知详情，这段回忆对夏语无疑是痛苦的。

“雷韵竹。”

突然从夏语口中吐出的三个字，让脑海一片混乱的裴言随口应了一声：“嗯，我知道你说过她，你说她被小弗拉德占据了身体是吗？”

夏语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烟头弹进不远处的垃圾箱内，从裴言香烟盒中又抽出一支点燃叹息道：“本来见到这种状况上队与老郑都做好了实在不行先撤离的准备，而且不知道什么原因对方在扫视战场一圈后也没有做出想要攻击的举动，而是准备要离开！”

听到这裴言仰起头想了一阵回应道：“从白泽的话来看他们应该是来找杜广元的，现场没有他们的目标所以才离开吗？可为什么....。”

“就是因为那个小姑娘！久慕认出了她！”夏语扭头看向裴言擤了擤哭的通红的鼻子悲戚道：“他一时没忍住脱口喊出了那个女孩的名字，对方也发现了他随后战斗就打响了，没有任何预兆对方直接就出手，是上队为我们挡下了最初致命的一击，随后老郑和隐藏在暗处的元胡一起发动了偷袭，但元胡一个照面就被那个老头击成了重伤，我和叶久暮上去支援老郑也没能坚持多久，直到我们全部落败那个控制了雷韵竹的混蛋才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我早该想到的！我早该想到的！他明明最恨的是久慕，怎么会放过他呢！”

说到最后夏语低下头再次抽泣了起来，见她这个样子裴言鼻子一酸眼窝也再次模糊了起来，他明白夏语说的话，当初在秘监所内正是叶久暮利用招式偷袭了小弗拉德，才导致他身受重创给了杜广元偷袭的机会，从夏语的描述来看应该是对方认出了叶久暮，临时起意决定报复。

“这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如果我在现场、如果我在现场就好了！”身前衣服被眼泪打湿的裴言，低着头也陷入到深深自责之中。

“你在现场又能怎么样，多一个送死的人罢了！”

熟悉的声音从走廊外响起，因悲伤大脑混乱之际的二人这才发现一行人走到他们面前，说话的而正是叶久暮的哥哥叶若在。

“我、我、我！”看到叶若在心怀愧疚的裴言与夏语站起身一时间都说不出话结巴了起来。

见两人这幅模样叶若在长叹一声摇了摇头将手搭在二人肩膀上沉声道：“事情我从俞处那里都听到了，这不怪你们那是你们无法抵抗的敌人，即使我们全在结果比你们也不会好到那去！”

得到安慰的裴言抬起头望向叶若在，同时看到在他身后的其他人也都是一副风尘仆仆疲惫不堪的模样，他正想开口询问大家是去执行什么任务，手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众人的目光齐齐望了过去。

“林老，我弟弟怎么样了？”叶若在抛开众人率先跑向走出手术室的林老焦急的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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