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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宝儿察觉到付玉玺的企图心,有些害怕,更多的是不喜。
那时候虽然年纪小,但是毕竟出去参加过几次比赛,遇到过欺负她年纪小又没家长陪伴而要引诱她的人。
十六岁的她,已经知道如果不及时表明态度、采取合理的保护自己的措施,男生的试探就会得寸进尺,拖的越久对女生越危险。
接下来,云宝儿不着痕迹的和师兄保持距离,不让他有近身的机会,面上却笑嘻嘻的和他天南地北的聊着。
回来后,云宝儿越想越不对劲。师兄这种手段不像追女朋友的样子,肯定是想玩玩而已,就有些愤然。
心中付师兄的高大形象坍塌了:不仅心思龌龊,而且小荷的尖尖角还没露出来,就着急着想下手了!
之后,付玉玺再来约云宝儿出去玩,她都找借口推掉。
过了段时间,付玉玺来武馆的次数就少了。
高二年开学后,课业比之前繁重很多,云宝儿也就没有再参加武术训练班。
武术只是她的爱好,又没想往这方面职业化发展的计划。
付玉玺对李金乾这个舅舅很亲近,云宝儿节假日去拜访师傅时偶尔会遇到他,一般都是没营养的聊几句。除此之外,俩人这两年没有多少接触交流。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的,就打电话给他了。
快三年了,他看过来时还是那种精力充沛的男人特有的侵略性眼神,还是那么急就抓她的手来试探她的反应。
胡思乱想的,越躺越没有睡意,干脆起床,把床铺竖起来靠在墙上,忍着疼加练身体柔韧性和力量训练的基础动作。
由于家庭住宿条件的限制,云宝儿以前都是在学校和培训班练习舞蹈、武术和声乐。父母去世后,放学就要回来做家务、照顾两个弟弟,见原本爸妈的卧室面积挺大,她就把电视搬到弟弟的房间,处理掉用处不大的家具和其他物件,再把沙发床立起来释放空间,就成了简易的练功房。
后来又去买了海绵和木条,请父亲生前的朋友做了海绵框子,在墙上安装了弹簧扣子。弹电子琴和练习声乐时,把海绵框子扣在门窗上,外面就几乎听不到她练习时发出的声音。
练出几身热汗,再简单的冲个凉,躺回床上没几分钟就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上午,心事重重的云宝儿吃完早饭就开始搞卫生,将厨房、卫生间擦的干干净净后,端着一盆水正要去弟弟的房间时,付玉玺来了。
“付老师!”
“付老师!”
云敬宇和云敬栋几乎同时喊道。
“是哥哥!”付玉玺一脸认真地纠正。
兄弟俩疑惑不解地转头看向姐姐。
云宝儿只好无奈的解释:“他是乾爷爷的外甥,姐姐平时喊他师兄。”
“大师兄!”敬栋搞怪的抱拳喊道。
“臭小子!”付玉玺笑骂。
“干嘛带这么多东西?”云宝儿嗔道。
“单位发的福利,我家里多的是,给敬栋和敬宇增加点营养。”付玉玺抬了抬抓着两个特大号塑料袋的右手说。
云宝儿接过来一看,惊讶地说:“你们单位还发生鸭?这福利!牛!”
付玉玺笑道:“同事介绍的,说是农村土法饲养的番鸭。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好推辞,就要了五只。还有三只在车上,回去又要被老妈念叨。”
云宝儿抿嘴一笑,提着东西转身进了厨房。
付玉玺一把拉住云敬栋拖着往小院子走,乐呵呵的说:“两个臭小子!来!让师兄检查一下,你们这段时间有没有偷懒。”
云宝儿进了厨房仔细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
两罐二千克装的澳洲进口奶粉、两盒二百五十克装的西洋参片、两袋一千克装的墨鱼干、两只鸭子都是五斤以上的大公鸭。
如果到市场上买,至少也要五千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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