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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艾菲没理睬苍澜的调侃,气鼓鼓的盯着云宝儿说:“说呀!奶奶养了几只鸡呀?”
云宝儿笑道:“和我伯母一起养的,最少的时候都有二十几只。”
翟艾菲得意的笑了,“嘿嘿!这里面还有公鸡小鸡,平均一天能下五个蛋吗?一百个鸡蛋要存多久呀?”
云宝儿笑道:“找邻居借的,有问题吗?”
欧阳怀玉似乎很享受学生在他面前拌嘴,听见云宝儿这话,才开口说:“哎呦!那这份情可太重了。”
云宝儿微笑着解释说:“鸡蛋放冰箱再拿出来容易坏,而且收购土鸡蛋的隔三两天就来一趟,所以各家各户都不会存太多。哪家需要拿鸡蛋送人,都是提前两三天打电话说好,十几二十户的凑够数,这样送出去的鸡蛋才新鲜。”
欧阳怀玉点头说:“奶奶的东西我可不能白吃,…这样吧,你去给奶奶买套衣服,多少钱回来找我拿。”
“好,到时我奶奶听说是老师送的,肯定要高兴坏了。”云宝儿高兴地说。老师能收下礼物,她可不敢再节外生枝,况且奶奶得到老师送的衣服就足够她显摆好几年了。
云宝儿刚坐下喝茶,方砺和伍丽丽就进来了。
“哈哈哈!苍澜,终于把你盼来了。”方砺一进门就乐呵呵的说。
云宝儿有点惊讶,苍澜的创作能力很强吗?连方砺这样最顶尖的唱作人都这么推崇。
云宝儿是加入玉才小小班后,看到有个叫苍澜的师姐,经常在群里发布工作机会,问谁手上有没有特定题材的歌曲,或者哪个地方那个时间点需要什么样的乐手等等。特地到网上查了资料,才知道苍澜是在一档原创歌手真人秀节目中成为老师的学生,当时老师选择让她晋级决赛,网上的争议还不小。
那时候苍澜就已经34岁了,却表现的恬静羞涩,又声称没有男朋友,不知道是节目组还是网友,给她取了个外号“冻龄女孩”,云宝儿当时笑着摇摇头,真不知道做推广方案的是不是偷懒,这不是告诉大家这姑娘年纪大了吗?至于冻不冻龄的,谁不知道那是化妆化出来的呀!
现在看到她的素颜,才知道真有冻龄这回事。掰掰手指算了一下,她今年都40岁了,可是看起来比28岁的翟艾菲更年轻。
方砺一进来就喧宾夺主,和苍澜打招呼后,又和翟艾菲开了几句玩笑,接着对云宝儿说:“龙龙,上个月见面时,没听你唱《我热恋的故乡》,回去后懊恼了好几天,今晚可不能放过你。”
伍丽丽微笑道:“龙龙刚打完排球比赛呢,先吃饭吧,吃饱了找家好点的KTV。”
云宝儿连忙说:“小伍老师,我没关系的,不用因为我调整原本的安排。就是我吃饱饭会觉得气息上不来,要有半小时的消食时间,状态才会好一点。”
翟艾菲惊讶道:“咦!你也有和老师同样的毛病。”
方砺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爱妃,你的克星来咯,再也不是你老师的小可爱咯。”
云宝儿有点明悟过来,怪不得翟艾菲这么作,原来她是很依赖老师。
翟艾菲傲娇的扬着头,说:“方老师,我从来就不是老师的小可爱,而是老师的惹事精。”
方砺笑道:“你就傲娇吧!别去什么KTV了,那是宣泄情绪的地方,不是欣赏音乐的好去处。”
欧阳怀玉站起来说:“去房间吧,里面有电子琴。正好请你帮忙看看,她第一张专辑定什么风格合适。”
云宝儿来见老师,配乐U盘和歌谱本自然是随身带着。
欧阳怀玉的键盘水平让云宝儿叹为观止,以前也见过的几个专业键盘手,她还觉得自己和专业键盘手的差距并不是很大,今天老师信手拈来,传出来的音符却像有了生命一样,带着情绪。
云宝儿唱完《我热恋的故乡》,他们四个轻轻的鼓掌,欧阳怀玉没有点评,翻了翻歌谱说:“再唱首民歌吧,…这个不错,《小河淌水》。”
云宝儿唱了五首不同风格的歌,欧阳怀玉才开口说:“方老师,给点意见?”
方砺也没客气,微笑道:“媒体上常说某某是天使吻过的声音,大多言过其实,龙龙的声带才是真正被天使吻过。喜欢大喘气,假声的应用还要再下一些功夫,…这些都不是问题,有这么好的先天条件,出专辑边打市场边提升音乐功底也是不错的选择,进步是努力的最好明证,更会被粉丝和舆论认可。就是第一首听的我手脚发麻,后面几首虽然唱的也不错,但是没有那种发麻发冷的感觉了,让我有点担心。”
欧阳怀玉扭头对云宝儿说:“有些歌手唱红成名曲后,穷其一生都不能唱红第二首歌,我们管这类歌手叫招牌歌手。我做过不少真人秀节目的导师,最怕遇见这样的选手,招牌歌唱的让人赞叹,其他歌曲怎么练都达不到那个的水平,重新规划慢慢提升吧,又已经有一定的名气,市场就摆在那,不管是他本人,还是他的经纪公司,都希望能尽快将流量变现。所以往往节目一结束,这些人很快就淡出公众视线。
唱功方面,你已经有一定基础,再与声线特点、个人形象、观众缘等等综合起来,你跟那些普通的发片歌手相比,优势还是挺大的。
《我热恋的故乡》你的个人特征突出,可以说赋予这首歌新的生命,但是能唱出这个效果,靠的是你的天赋特点,你的水平其实撑不起这个高度。发展规划要是出了问题,很可能以后也会成为一个招牌歌手,提起你时,大家只会想到《我热恋的故乡》。”
云宝儿真诚的说:“老师,我明白的,我的唱功和音乐素养,不足于撑起一千多万粉丝的喜爱。我甚至想过休学一两年,去参加音乐进修班之类,系统的学习音乐。只是我已经答应我爸爸妈妈,以后要考研,要做文学教授。
语言文字的学习研究,需要很多时间来阅读积累、打磨,我要保证学业,就意味着在音乐方面的学习会碎片化,这是当前最困扰我的问题。”
欧阳怀玉点头说:“说到你是学汉语言文学的,你那首《直播间》挺不错,你还有其他原创吗?”
云宝儿脸红了,说:“爸爸妈妈去事后,琐事太多,又静不下心来,今年基本没有尝试练习音乐创作。歌谱本后面那三首,是我去年刚上大学的时候写的,带来就是想麻烦老师帮我看看。”
欧阳怀玉快速的看了一遍,问:“这首《大哥哥,我们只做朋友好吗?》的创作背景是什么?”
云宝儿道:“我有一个舍友是山西的,开学的时候送我几张她家乡的山歌和戏曲经典曲目的VCD,那是个周末,我看一段丫鬟犯错被夫人打骂的戏时,想起网上关于农村留守女孩被侵犯的报道,就写了这首歌。”
“这类写给特定人群的歌曲,可以取个副标题。比如这首歌,如果以《致农村留守女孩》之类为副标题,歌曲的意境层次就高了一个档次。”欧阳怀玉说着就站起来,“你来弹唱一段。”
“老师,我没学过戏曲,后面那段戏曲唱段,我只记得大致的腔调。”云宝儿道。
“唱个意思就行。”欧阳怀玉道。
云宝儿坐到电子琴前,试着弹一小段前奏,然后闭上眼睛调整一下情绪,才重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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