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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昌有意无意地瞥我胸口,我吃着干粮不觉,后来低头一看差点把羊奶喷出来,原来那白无常一掌按在我胸口,留下一个漆黑的大手印儿。
她伸手在我里子里探了探,摸到我衬在里面的软甲,放下心来,便当作没发生过这事儿一样,又专心吆喝她的高头大马去了。
红昌这点特别好,她什么都知道,却什么也不多问。
我觉得这样瞒着她有些不好,但是说出来好像又有些邀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在一旁支支吾吾。
红昌察觉到我:“这是白无常干的吧?”
我点点头,红昌见我承认就假作生气似的在我腰间捏了一把。
“你知道那白无常是什么人,也敢去招惹。万一回不来怎么办!”
我有点不好意思:“这不是回来了么。”
红昌扭过脸去,“少来,我这会儿不想跟你说话。”
日头偏西,街上已经乱糟糟有了动静,白无常的死讯已经传遍城东。我蹲坐在红昌的摊子前张望来往的商人,像个缺心眼儿的大龄痴呆,任谁也想不到白无常是我这样的傻瓜一刀干掉的。
红昌的马依旧没卖出去,看样子是要砸在手里了。不过红昌更加担心我一些,见议论白无常一家被屠的人越来越多,红昌不放心地蹲到我身旁:“要不然我们快些走了吧,别万一他家里的门人把你认了出来就麻烦了。”
我本想说“都干掉了”,可是临走时又来的那一批没来得及收拾,算不上清了场,所以按红昌说的现在快溜也是对的,可是想到这次一旦分开,我们便要回晋阳去了,而红昌也要回忻州老家,再见面不知哪年哪月了,所以尽管知道凶险,可还是不愿意跟红昌分开。
红昌便接着劝我,我只当作听不见,直到一队人马来势汹汹地把我们围住才傻了眼。
要知道这可是在城里,连关二哥都不敢带兵进到这云中城,只见领头骑马的汉子提着一杆插满倒刺的铁枪,在几个家仆的带领下把我指认出来。
红昌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挡在我前面:“你们是干什么的?”
骑马那人二话不搭,一枪照着红昌心窝捅来,看架势是想把我俩同时槊穿。我拨开红昌,出刀格开这一下。
家仆说:“主子,就是这个人杀了二当家和弟兄们。”
我一听冷汗就下来了,这咋又冒出个二当家啊,这么说骑马的这个才是真的幕后老大了?怪不得敢带着兵在云中城横冲直撞,看这样子保不齐是轲比能的直系亲属啊!
那人挥枪又刺,我接了两下,看他身后的兵丁跃跃欲试,知道再接几招那人拿不下我搞不好就要气急败坏喊人齐上,到时候我八个脑袋也不够他们砍的。于是情急之下撤到红昌身边,低声嘱咐:“去城西大营,找刺史部的吕布,说我在这儿!”
红昌被我一推有些趔趄,问道:“找谁?”
骑马的人不想放过我俩,更不想让红昌去搬救兵,两腿一夹催起马来。我一看不好,这骑兵在马上要是跑起来,那机动力可不是开玩笑的,到时候别说能不能撑到红昌叫人来,搞不好就连红昌能不能顺利走掉都是问题。
情急之下我冲他叫骂:“黑脸的!你二当家危害百姓,就是我宰的,你拿我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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