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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二月,江夏兵士赵慈聚众造反,杀南阳太守秦颉。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到了第十六日,那天皇帝大赦天下,晋阳关押的一些黄巾余党被放了回去。我和任强带着十几个人把这些流寇押送到城南,见他们骂骂咧咧走了才往营里去。
回来后这俩月我已经把我如何暴揍天下第一剑神、刀劈枪王门下列位高徒的事迹吹烂了,以至于大家伙儿见了我都绕着走,不然又要被我拉着说上半天。
任强这一点比其他人好,不管我说什么他都点头称是,唯独不好的是吹完牛我得请他喝酒,若不然他就自顾自讨酒喝去,显得我不懂待客之道。于是当我嘴痒了我就打壶烧酒,他一边美滋滋的喝我一边乐呵呵的吹,换一个平等。而我喝着喝着却渐渐难过起来,黄海棠的身影总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怎么挥赶也消散不去。
那天在恒山闹完后把黄海棠吓坏了,她只道让我跟李彦对阵是历练历练,没成想阴差阳错我把人家绝世剑神按地上往死里锤了一顿。当他们发现李彦早已昏过去时我手都打麻了,乱哄哄一群人一拥而上把我俩分开,太史慈都哭了,抱着李彦冰凉但却没死的身子一直摇。我估摸着李彦就算醒了也没脸睁眼,就这么被太史慈嚎着叫着不停地摇。黄海棠见势不好便央求张任他们留下来善后,自己领着我和两位师兄灰溜溜下山了。
马超是半路出家拜入李彦门下的,虽然师门受辱,但他也不怎么在意,毕竟是比武有约在先,而太史慈则跟个怨妇似的不肯罢休,非要再跟我打上三天三夜不死不休。张任他们本来懒得管这事儿,不过后来也确实觉得有趣,回头可以和他们师父童渊好好表一番详细经过,于是就答应帮我们处理我惹下的这一滩烂事。
下山的路上风雪更大了些,可黄海棠和黄盖笑得震天价响,山道旁的松柏都被震得簌簌落雪。由于怕李彦等人反过神来追杀我们,黄海棠带着我们不敢停留,一连绕了好几个县城,直到枣林镇方才落下脚来。
黄海棠差黄忠去打酒,黄忠好生作难,说年关将近行商走贩都回乡去了,枣林这地方又太过偏远,怕是一时半会寻不到酒。黄盖听了便大笑着说道:“今天小师弟拳打天下四绝,此等新奇事世所罕见,今天咱们几个不喝成酒神怕是有愧师父教导。”于是黄盖自告奋勇溜了出去,到黄昏时分已经叫着马车拉了几坛子老酒来。黄忠问酒是哪里买来的,黄盖打个哈哈,直说是故友相赠,但看那赶车的马夫一眼便可明了,大抵是在某个乡绅富翁那里硬抢来的。
黄忠让驿馆的店家置办一桌简单的酒席,我们四人便开始喝酒。我一向是滴酒不沾的,可那天不喝不行,左一碗右一碗,不多久我就不省人事。依稀记得黄海棠还笑话我说:“这下知道没内力的坏处了吧,酒都喝不了几碗。”黄忠替我解围道:“咱们都能凭着内力护住五脏不被酒气侵染,而小师弟全是硬抗,能喝到现在已经不错了。”跟着我眼皮一沉,也顾不得浑身伤痛,天旋地转地便睡了。
醒来时窗外灰蒙蒙一片,屋里早就收拾干净,安静的四下无人。我拖着酸痛的身子和昏沉的脑袋出门寻找他们,在隔壁屋找到了兀自无聊的黄海棠,却不见两位师兄踪影。
黄海棠说道:“你当所有人都跟你师父我似的整天游手好闲陪着你啊?人家将来都是做大将军的命,平时公务不知道有多忙呢,要不是奔着你这事千里迢迢赶来,此刻说不定还在自己地盘上操练兵马呢!”
我看看外面的天,好似我这一觉睡过去两三天的样子。我口齿有些不清楚的说道:“这年关岁末的,还练什么兵马,通常这时候刺史们都回自己老家过年去了,吕布会在这时候通传全军保持警戒,但除了留守的士兵基本都可回附近乡里跟家人团聚。”
黄海棠眼睛眨了眨没接话,又要返身去找酒,被我慌忙拦下了。我问她道:“你的家人在哪儿呢,认识这么久了都不知道你是何方人士。”黄海棠把脸一沉,故作凶状道:“左右也是无事,为何不再喝酒了!”我捂着嘴指指脑袋说道:“头疼的厉害,喝醉一次睡了三天,这才刚刚醒来又要喝酒,怕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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