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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我和太史慈就在洛阳街头撕打起来。不要看这洛阳比晋阳宏伟那么多,可是当街打野架那围观的老百姓也跟那没见过世面的一样迅速结成一团。我心里还寻思呢,要是我那陷阵营打仗时临兵布阵有这群看热闹的老百姓这么迅捷就好了。
太史慈拳脚沉重,又有内力加持,而我跟野猪似的只不过仗着自己挨打挨得多皮糙肉厚罢了。打了没一阵儿我就处于下风,太史慈想着过来拌我肩膀再一伸腿把我绊倒在地上。他伸手揽过我前胸的时候我还在想,要是依着太史慈这仗义脾性,我也是服个软道个歉,他给我撂地上说不定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正当我准备放松挨他这么一跤的时候猛不丁惊醒:当时我跟人家师父李彦打架的时候好像也是这般给放倒了按地上打的,直打得我俩拳头都是鲜血了也没拉倒,活生生把那剑神李彦给揍昏迷了才结束。
我背上一股冷汗冒出,瞬间身上回了劲,一脚撑在后面抵住他扳倒我的去势,另一只手胡乱间无处着力,乱摸之下抓到了太史慈腰里挂得宝剑,“唰啦”一声就给他抽了出来。太史慈大惊向旁跳开,我怕他直接过来拿我,又乱七八糟舞了几下才站定住。
太史慈怒道:“大丈夫有手有脚公平打斗,你突然拔剑做什么?!啊?对了,那还是我的剑!”被他这么一说我确实有些懊丧,但是这家伙太会上纲上线了,不由得又烦起他来,伸手把那吉金打的长剑倒转过来掷还给他。王世豪反应倒快,见我们动上了兵器就赶忙从车里把我的九环雁翅刀抱了过来。太史慈见状大笑道:“这砍头的玩意儿还真是你的兵器啊?”我接过刀,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两下,对他说道:“那你可要看好自己的脑袋啊!”
坐在墙下和官差对饮的那个白皮书生伸手点了点道:“喂喂,你们两个,徒手比划两下也就完了,动了家伙伤了人可是要坐牢的。”
我和太史慈被他的话吸引过去,然后我俩又对视一眼,估计心里都在盘算:你他妈谁啊,跟个当官的在一起喝个酒真就以为自己也是当官的啦?看他穿的那身素气的,一看就是村里上来的教书先生,说话文文绉绉客客气气的,守着当官的在这里还借着人家那身皮套自个儿身上耍官威呢!
这时我和太史慈碰在一块儿,大刀对金剑磕在一起。我骂了一句说“傻逼”,太史慈回了一句道“酸逼!”然后又换了一招各自躲过,再刀剑磕上的时候我俩都嘿嘿暗笑,显然知道彼此骂得都不是对方。
与那白皮书生喝酒的官差见我俩这么明目张胆的在这儿动起兵器,拍一把桌子站了起来,一指我俩道:“天子脚下还敢刀剑相向?!给我抓了起来!”
他这一动怒我俩还是怕的,不由得手下就听了住,还保持着兵器粘在一起的姿态一齐看那官差。白皮书生笑着对他说道:“咱们在这儿喝酒本来也不守法,正好还有人舞剑助兴,就且看着吧,要是出格了再管也不迟。”
太史慈听到后十分不乐意,但是又惧于那官差的官威,只好小声嘀咕道:“出格了再管?小爷我要想出格,天王老子下来也救不了这小混蛋的命。”
小混蛋纳闷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说得是自己,我手上一加劲把太史慈的金剑压在下面,恶狠狠道:“反正今天跟你道歉也是打不道歉也是打,怎么地吧,你那酸逼师父就是让我骑在身子下面打了,咋咋地吧?”
嚯,我这句话好像捅了马蜂窝,太史慈恨不得原地暴跳如雷怒发冲冠,双目如电似的瞪了我一眼,手上金光暴起,登时把我压在上面的大刀给弹了开,跟着就是一棍子当头扫来。
说来也好笑,这太史慈自诩仁义无比,所带的吉金宝剑并未开刃,两头圆圆滚滚的,舞将起来可不就是跟条棒子一样。偏生他又使得是剑法,所以好端端的一些劈砍技巧到他手里就变成了横扫竖打,加上他天生力气巨大,哪里有半点轻灵飘逸的模样。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能跟他对拼这么半天还没受伤,因为本质上我俩的套路差不多是一样的,招数上都不具有什么可圈可点的地方,凭借的都是一往无前的勇猛和敢冲敢打与对方纠缠,不是他一金棍打来就是我一铁片子呼去,俩人打得鸡飞狗跳山崩地裂,活脱脱像菜市口俩卖肉的甩着屠刀互殴,要说我俩都是天下四绝的徒弟得给人笑掉大牙。
前前后后又多打了一阵子我开始有些吃不消了。这太史慈莽归莽,可毕竟身上有内力底子在,又撑了片刻我身上那种酸麻感越来越强,而太史慈则越发生猛,丝毫看不出疲惫,手上的大金棍子也使得越发不爱惜起来,刺刺拉拉不是刮到地皮就是蹭到墙面,亏他还舍得用吉金造剑,估计用不到半年那漆皮就给磨完了只剩下里面那条青铜棍子。
跟着太史慈把我迫到了墙角,一棍子插在我脑袋旁边的墙面上,土石崩开刺得我脸上火辣辣地疼。围观的人群里一声嘹亮的童声喝了声彩,我和太史慈都纳闷去看,只见一对儿玉娃娃似的的公子哥儿站在人群最前面,也不怕被刀剑伤着。这俩小孩一个蓄着长发一个簪着头巾,衣着甚为华丽,也不知是谁家的少爷。其中短头发那小孩不住拍手叫好,长头发那个男孩则稳重的多,不过目光所及之处也是暗暗对太史慈心悦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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