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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张任使出看家绝学,张松脸色陡然变得严肃起来,凑近了拉着我的手腕说道:“今日所求兄弟之事就是和比武有关!现在任弟和严爷火拼的紧要关头,我们西川诸人无论谁出手相助都会引来更多不必要的纠纷,所以盼求兄弟你帮帮忙,出手制止他们两个,不要真闹到血流满地才好!”
我见他情真意切,再加上旁边十万火急,于是容不得多想,也没应承他就轮着刀挑进了张任和严颜的战圈之中。他俩见我突然闯入都是一惊,此时张任的落凤枪同时被我和严颜架住,由于严颜和张任同为多年兄弟自是熟悉对方武功套路,而我则有幸那年在恒山顶上见过他和马超斗剑所以知道这一枪的下落,所以才侥幸接得住这一枪。
我见他俩都面带异色便道:“有话坐下来好好说,不要一昧地动刀动枪。”张任见落凤枪同时被我俩按着,顺势往下一沉枪头挣脱出来,跟着三枪连点把我和严颜迫开几步,怒道:“这话怎么讲?都带着人踩到我头上来了,难道还非得要我磕头赔罪不成?”严颜持刀护住中路,语气诚恳地说道:“任弟,咱们来也不是无理取闹,只要你放了吴家妹子和刘瑁,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张任温言暴怒,大喝道:“再说一次,吴懿妹子的事情我根本不知晓!刘瑁也绝对不可能交给你们!还有就是,休要想着来我金雁山庄大闹一通这事就能随随便便过去!”法正在后面阴阳怪气地说道:“呦,怎么着,今天还非得让咱们都躺血窝里才肯罢休是么。”张任盯着法正一字一句道:“法老七,我算是看明白了,众兄弟之中数你心眼儿最坏。”
张任说着就要舍了我和严颜去抓法正,随即又被严颜提刀追上,两人再度打在一起。我见这样打下去没完没了非得出事不可,于是惦记张松的嘱咐也跟上去,再次混在他两人之中把他俩给拆开。
这时甘宁在旁边见了骂道:“两个打一个好不要脸!任爷我来助你!”说着就要往战围里跳,却被张松从后面一把拽住道:“你傻啊,看不出来么,高顺是帮咱们劝架的,你这一上对面也得上,到最后咱们十四个兄弟拼个你死我活就好了?”甘宁听罢虽然没再前来,但却低声恨恨说道:“谁跟他们是兄弟!”
而这边随着我的加入形成了三人混战的局面,由于我要分打两头,所以同样两个人的招式都向我一人身上招呼,可以说是我在劝他俩别再打了,也可以说是他俩现在同时打我一个人。严颜的刀重,张任的枪巧,都是稍不留神就身受重伤的难缠家伙,本来我心下十分胆怯,以我的武功造诣别说同时打他俩了,就算一对一我也不见得能占多少便宜,可是打着打着却发现越来越得心应手,似乎我单挑从来都是吃亏的那个,反而以少打多却很是顺手。
若是严颜和张任一条心的话估计我现在尸体早就凉了,那严颜年纪虽大,刀法却是一顶一地刚猛,我仗着自己的青铜刀比他的钢刀大了数倍才敢硬碰硬和他接招,但犹是如此仍然被他震得胸口发堵。而张任的百鸟朝凤枪好似无孔不入,会从任何不起眼的角度突然扎来,令人防不胜防。加入严颜在前面火力全开吸引住我的攻势,张任只需在旁边随便两枪就能要了我的性命。可现实情况却是,严颜在全力和我对峙的同时不仅得不到张任的帮助,反而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来留神张任的偷袭,因此自然而然攻向我的招式就少了几分威力。而张任的枪势出来后也各种碍手碍脚,刺向严颜的枪会被我救下,扎向我的枪则会被严颜半路打断,从而百鸟朝凤枪再厉害,到了此番混战里也打了几分折扣。
而我就不一样了,本身我就没什么套路招数可言,之所以能和高手打也能和街痞打靠得就是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实战经验。毫不客气地讲,在并州扫荡的时候我也曾一个人平过贼人山寨,浪迹江湖的时候天下四绝里有三个人跟我动过手其中有两个都没讨到便宜。所以我觉得我属于那种慢热型战士,一上来可能发挥不太稳定,但是随着时间的拉锯和面对敌人的增多,我的注意力和体力都被调动起来,越打反而越是精神,注意力也更加集中,往往也就是在这种时候会搞出一些出人意料的反转来。要知道当年剑神李彦和岭南王李进都是这样被我赢了去的。
我想我有今日的成就大概就是因为我不是武学奇才的缘故。倘若我有张辽或者吕布一半的悟性我也不至于在这条路上摸爬的这么艰难。但是换个角度想一想,我要真是那种奇才说不定我又要懒惰了,换了与人交手对战时通常都是三两下就能摆平,可一旦遇上这种高手围攻不能快速取胜的前提下注意力就会开始涣散,进而加剧焦虑和烦躁,到最后肯定还是要败给别人。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虽然我能打赢的人很少,但是想要轻易打败我的人也真不多。
如此缠斗了半天,倒是严颜首先有些力不从心,夹在我和张任之间刀法逐渐有些散乱起来。同是用刀之人我知道接下来再撑不到片刻严颜就该退出战局了,到时候我一个人面对暴怒的张任肯定不是对手,于是从制约两家开始帮衬着严颜向张任递刀。但有意思的是,严颜见我忽然调转风向跟他一起合力围攻张任他又突然仗义起来,里外里又帮着张任来打我,真是弄得我哭笑不得。
就在这时门堂里闯进来一个护庄,高声对张任叫道:“任爷不好啦!刘家少爷被人掳走啦!”
护庄这么一嗓子下去所有人都愣住了,我和张任一样同时去找自己最怀疑的人选。不同的是张任死盯着法正,而我则紧盯着张松。法正此时也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略显得有些神色不太自然,但倒是张松冲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意思是大事已成,幸亏有我相助之类。
而我此刻像被人当猴子耍了一样,前因后果都不清楚是怎回事,一会儿给人当枪使一会儿给人当垫背,里外里得罪人。
张任从法正的表情中看出他也确实不知道此事,于是撇下我和严颜提着枪追了出去。西川众人也都乱哄哄叫嚣着往外追赶,当然有一半人是充满着喜悦,不知道是哪路朋友站在了他们这一边,无疑中又壮大了自己这一派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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