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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龙王要亲自出阵,我们几个心里跟着提溜一下,毕竟看起来这个肃穆庄严的龙王要比那个偷奸耍滑的天王要厉害得多,但是又心存侥幸地猜测万一天王是他们八人众里面实力最强的那就好了,剩下的这些人张辽一个人完全可以解决他们。
花衫男人见龙王走出来就快步赶上,笑嘻嘻地阻拦道:“最厉害的要放在最后面不是么。”听他这样一说,我们几个心里仅存的那点幻想也破灭了,终于明白他们的实力并不是按照顺序排列的。龙王听了那花衫男人的话,横过眼来看了我们一眼,这时其余的八部众也纷纷跟着起哄,劝龙王不要那么早把我们都收拾掉。
这时高窗外被张辽引来的天雷处缓缓向外蔓延过火,走势十分迅速,因为整个天龙城都是木质结构,不知从建成到现在已经过了多少年,干枯已久的木材在天火的作用下迅速点燃,不多时已有燃烧的碎屑从屋顶掉落下来。
龙王从鼻中轻哼了一声,拂袖转身回去了,那花衫男站在原地四顾,口中问道:“既然龙王回去了,那下一个该谁上呢?”八人众里面便有人叫嚷着回道:“你那么多事多嘴,不如你来替龙王上场吧!下任的教主咱们也投你一票!”
花衫男听了嘿嘿一乐,用手指揩了揩鼻尖道:“现教主还在呢,你们说话注意点儿,不然龙王回头治你们个叛教之罪可有你们好受的。”那个先前起哄的八部众听了哈哈大笑道:“你娘的天龙教都要没啦,还叛个屁的教!”说完几个人都哄堂大笑,好像天龙教的覆灭对他们来说只是个玩笑罢了。
花衫男说着把衣襟一扯,登时露出满胸膛的腱子肉来,他两手一合对张辽道:“那么就让老子陪你玩玩吧!”张辽沉着地看着他问道:“来将通名报姓。”花衫男听了仰脖子干笑一声道:“当兵的事儿真多!听好了,你老子,夜叉!”
那个“叉”字的声音刚落下,就见花衫男拔腿冲来,当胸就打了张辽一拳。这夜叉速度之快简直有些匪夷所思,众目睽睽之下都见他是大大咧咧跑过来的,可他的速度就是快到令人瞠目结舌,一个字的时间就到了张辽跟前,说他是身法也不像,说是轻功也不见任何飘逸俊色,无端端的好像就是移动特别快,说来就来到了似的。
夜叉的这一拳又快又猛,张辽横起刀杆架住这一拳,可万没想到夜叉这一拳只是虚势,拳锋碰到张辽的刀杆后随即凝劲不发,张辽也没想到夜叉在如此疾行之下还能收住劲力,紧接着夜叉狡黠一笑,拳势再开,劲力到处竟把张辽连人带刀震开数尺。眼看张辽还没站稳,那夜叉又迎面冲了上来,前前后后暴风骤雨似的把拳头压砸下来,张辽刀重还手不能,只得一只手抱着头胸另一只手护着长刀,硬生生把夜叉这一通老拳给吃了下来。
张辽连退十几步,活动活动酸麻的臂膀和脖子,扭头朝地上吐了一口血水,歪斜着眼睛盯着夜叉。那花衫夜叉见张辽并无大碍也是略为惊讶地说道:“当兵的果然皮糙肉厚啊,这一顿打居然伤不了你。”
张辽听他张口闭口左一个“当兵的”右一个“当兵的”心下不爽,把长刀一顿骂道:“当兵的都是你爷!”说着长刀突刺,直抵夜叉小腹。按理说张辽这一刀是用以前金枪的手法刺出去的,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是当今一顶一的存在,换了刚才的天王也是尽力才能挡下。可那夜叉身法奇快,见张辽长刀到来不躲不避,直等刀锋来到近前才往后挪了半步。这半步速度之快恰好和张辽的落刀点一致,两个人就像商量好了一样你进一刀我退半步。夜叉一退之后随即从旁绕上,曲臂弯拳登时勾在张辽肋下,直打得张辽全身一个趔趄,夜叉不等张辽身子回稳,随即又左左右右连出数拳,打得张辽晕头转向,最后大力摆出一拳,把张辽连人带刀都打出去一丈多远,就连长刀都骨碌碌脱手而出,跌落在一旁。
那八部众见夜叉如此神威都禁不住高声叫好,夜叉满脸喜色,弹了弹身上的尘土对身后的众人谦虚道:“小小拙计,见笑见笑。”
那边张辽和长刀相隔不远,可他慢慢爬起身后竟不去管那边滚落的长刀。张辽左右转动一下脖子,听起来咯吱咯吱直响,一只手搭着另一只手的肩膀,向后划动几圈,忽然感慨道:“好久没这样活动活动身子了,很是舒坦。”
张辽说这话的时候眉眼已经被夜叉打到青肿,可从他的表情来看,这话既不是笑话,也不是逞强好胜,从他嘴里说出来好像就是在陈述事实一样。夜叉也察觉到张辽的样子,想出言讽刺几句,可是仔细一品,怎么看张辽也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于是眯起一只眼盯着张辽说道:“很快你就可以永远舒坦了。”张辽听到后淡淡然回道:“承您吉言。”
夜叉再度拔腿冲上,手中拳风更甚之前,眼看着又要把张辽按在那里一通暴打,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夜叉的第一拳刚出来,就被张辽伸手“啪”地一声把他这拳握在了手中。夜叉大惊,本能地想要催起身法挣脱,可是不管他足下怎么发力,胳膊上怎么使劲,都没办法把拳头从张辽手掌里拽出来,夜叉感觉自己的拳头上的肉好像和张辽掌心里的肉长在了一起似的,不论如何拽都不能撕开分毫。
只见张辽足下一勾,夜叉猝不及防会有这手,顿时和张辽双双栽倒在地。张辽顺势翻身压在夜叉上面,弯腿提膝从靴子中摸出一把匕首高高扬起,夜叉见状惊恐万分,慌忙腾出另一只没被张辽压制的手挡在脸前胡乱挥舞。张辽恶狠狠地断喝一声,随即把这匕首从自己手背插穿夜叉拳头,把两个人的手牢牢钉在地上。那夜叉疼得撕心裂肺惨叫,那边的八部众也没见过如此毒辣的打法,不禁都楞得说不出话来。
张辽的手和夜叉的手一起钉在地上,一边是夜叉惨不忍睹的哀嚎,另一边就是张辽漫不经心地骑在夜叉身上,用另一只手慢慢解开领口和胸前的甲扣,跟着一把扯下,也是露出白花花一身疙瘩肉,但不同于夜叉的是,两人虽然都是薄衫肌肉,可张辽的胸膛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各种刀伤剑上痊愈后的疤痕,弯弯曲曲一条接着一条,像大虫子似的爬满全身,模样甚是可怖。
张辽活动活动脖子,看着地上近乎声泪俱下的夜叉道:“妈的,老子让你见识见识当兵的是怎么打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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