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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上有许多划痕,离得近了能看出那是密密麻麻的“正”字。苏幕遮粗略地数了一下,竟有一百之多。
“门兄,快来看。”不知找到了什么,苏幕遮的声音显得极其兴奋。不等他过来,便念开了,“吾本南昭皇,一生冷淡自持,自吾儿临世,竟如入魇,宠之爱之,待其抽骨,心思复转,幸吾儿心意亦如是,三年相恋时如蜜。原以一生皆此,不想吾儿身患奇疾,久治无医,不甘心呐,吾以异宝封其身,遍寻医术终无果……后面怎么没了?嗯在这里,这估计是后来匆忙之中写的了,字迹潦草得不行,”苏幕遮又找到一片衣襟,继续念道“吾大限将至,执念尽消,望有缘人不吝,将吾与吾儿合棺共沉于水底。”原来这阴天教便是南昭皇所创,待南昭雪病情加重,才离教而去,阴天才被不轨之人夺取,渐渐发展为第一大魔教。
苏幕遮被其言辞间巨大的悲恸感染,久久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脑袋不自觉靠在旁边之人的肩上,不自觉地咳嗽两声。
“原来这便是失踪已久的南昭皇,世人只知其父子情深,却不知实乃伉俪情深,怜其恳切,我们且按其所说,合葬了他们吧。”
“嗯,”门天粤点头,“司空闫在这里守着爱人待了二十多年,死对他来说其实是一种解脱。”
“他怎么死的?”
“本来也不会那么快,只不过他鼓捣出来的药或者术法都要在自己身上试一遍,是药三分毒,长年累月自然损害了寿命。”
苏幕遮点点头,按照他的指引寻了一棺将尸骨敛进去。
绿藻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弯起一弧羞答答的形状,苏幕遮寻了一株矮小的虫形藻,伸手抚摸,待其软下来,狠劲扯出。
床上的人儿瞬间化为了一具尸骨,苏幕遮长叹出声,仔细着放进去。
尸骨无气,却自发地缠在了一起,恰是一个相拥的形状。苏幕遮没再放其他东西进去,他们怕是也不愿意受扰吧。
“过来抬着,我去看看地图。”苏幕遮自然地使唤着门天粤,男人也没有怨言,将其扛在了肩上。
地图是从棺里拿出来的,只简陋地描了几笔,苏幕遮研究了一炷香也没研究出个什么,认命的递到门天粤面前。同时拿出来的还有一本秘籍,看到泛黄的书页上所书《阳昼神功》四字,略微一翻,便喜极发现这正是武林中极为推崇的秘籍,想来南昭雪得到秘籍的时候已晚,并未修至其百病全消的境界,这厢便宜了他。苏幕遮可一目十行,不过一炷香的工夫,便将内容记在心里,见门天粤并未看过来,便如珍似宝地收入怀中,打定主意回去再好好研究。
门天粤哪里没看见,只不过少年想要的眼神太过明显,他又怎会夺人所爱呢,若是他看到了,更会巴巴地送上去才是。低头研究牛皮纸上的线条,忽而脸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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