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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杰和冬儿走后,陆楚云熄了烛火,一个人坐在黑暗中,其实这样的黑暗对常年习武的他来说不算是障碍,可是他却觉得眼前黑压压一大片,头隐隐作痛。方才的镇定是假的,否则那两个糊涂蛋搞不好真冲到当事人面前了,结果只有两个,一个血祭黄泉剑,另一个中毒不治身亡。
冷静。
陆楚云叹了口气,飞月去抓药,先是堕胎药,后是补药;春锦喝了几杯就醉了;可是春锦向来身体很好,酒量也不差。
头疼。
再这样下去,陆楚云要被他们俩的事情搞疯掉。难不成春锦知道了乔萼华有了身孕后,一怒之下随便找了个人?不不不,就算是这样,那横竖都是她自己的骨肉,以自己对春锦的了解,想来也不会舍得的。
陆楚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还坐着,不由得自言自语道:“千不该万不该还是姚碧落这小子欠教训,嗯嗯。”陆楚云义愤填膺地说道。
“我怎么你了,又要教训我。”姚碧落路过陆楚云的房门,冷不丁就听到陆楚云的话,大清早的就阴郁了。
姚碧落推门而入。
“哇,大晚上的你在我门前作甚?”陆楚云像做了亏心事似的,差点没从床上掉下来。
鬼叫什么!姚碧落好脾气地替陆楚云将两扇房门分别打开,径自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好整以闲的坐了下来,也不管隔夜的凉水,一口便喝干了。
陆楚云定了定神,看着骤亮的房间,自己纠正道:“原来不‘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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