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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制成了八哥，春锦心情很好，连带着到了乔府，依然是嘴角挂着笑容。她到饭厅的时候，只有乔学士和乔夫人两个人。

春锦迟疑了一下，没有带上面纱，便踏进了门。乔学士和乔夫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她，看着那似曾相识的脸庞。

乔学士显然高兴坏了，快步上前抓着春锦的手说道：“小幽，你真的是我的小幽。”

春锦礼貌而又疏离地笑着，挣脱了乔学士的手，后退了一步。乔学士对她的态度与前几天有着天壤之别，她一时半会真的接受不了。

乔夫人身子颤了颤，强作镇定地说道：“老爷，你吓到她了。小幽，来我们先坐下，华儿把饭菜都准备好了，我们等等她，一起吃饭。”

眼前乔学士夫妇那灼灼地眼神，给了她一种失而复得的欣喜。若不是她亲耳听到过乔学士和祖母的对话，她差点就要相信了。

乔萼华走进来之前，春锦试着猜想乔萼华看到她时的表情。乔萼华把整碗汤都摔到了地上，那时四溅的汤汁让她想起多年前祖母在她面前摔掉毒碗时的情景。

乔萼华咬了咬牙，说了声“对不起”。她的声音颤抖着，蹲在地上手忙脚乱。

乔萼华没有见过董淑，自然不像乔学士和乔夫人一样，觉得春锦似曾相识，而是春锦太美了。尤十三打扮的时候，英姿飒爽，春锦打扮的时候，清丽温婉。

“小萼。”春锦淡淡地开口。

那一年卓炎带着她来乔府取琴的那一次，春锦喊的惊慌失措，如今云淡风轻。一如当年，乔萼华权当没有看到她时的云淡风轻，如今再见时的惊慌失措。

乔萼华愣了愣，俯身去收拾，一个踉跄，没有站稳。春锦本能地伸手，扶了扶乔萼华。

“很久很久以前，我摔倒的时候，姐姐就是这么拉我的。”乔萼华抬眸，仿佛还是小时候那个纯粹的小妹妹。

春锦恍然，若无其事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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