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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两人并肩坐在学校门口“百年树人”的石碑前的合影。

还有很多。

自由活动结束后，班长收集汉服。

慕歆歆和王潇恢复校服装扮，按照摄影师的建议，去空教室做定点照。

袖子挽到手腕上，支着脑袋看向窗外。

或者靠在门边，犹豫地沉思。

或者站在讲台上，一手拿粉饼，大部分拍黑板，小部分拍她们的侧脸。

或者……

两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御骁清在教室中找到慕歆歆，正好见到她用半根手指长的白色粉笔，在墨绿的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执法，再写下“御骁清”三字，然后擦掉。

写下，再擦掉。

粉末乱飞。

消失在光线中。

正在和摄影师谈论下一个拍照地点的王潇，率先发现御骁清在门口。对摄影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弯腰遁走。摄影师不明所以，跟着照做。

慕歆歆不知写了多少遍，累得手臂举不起来，出声问王潇“你们商量好没？”扭头看到御骁清。

慕歆歆下意识后退一步。

踩在粉笔头上，踉跄一下，急忙扶住讲桌。

御骁清背着光，进来。

踏上讲台，又有了居高临下的气势。

慕歆歆和他对视一眼，就赶紧移开视线。

御骁清抖开盒子里的粉笔，挑出一根长的，在黑板上写两人的名字。

一笔写下，笔法遒劲有力。

慕歆歆还未来得及擦掉的字迹与之相比，一个是小孩初学时的狗爬字，一个是大师之作。

御骁清问：“还要擦吗？”

慕歆歆点头。

御骁清拿起板擦。

字迹淹没在翻飞的粉尘中。

慕歆歆竟有些后悔。那么好看的字，写着他们两人名字的字，就这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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