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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骁清摸摸鼻子，“发现了？”

他和部队上的老大哥讨论过和妻子相处的门道：男人嘛，在外面端着架子唬人，就够了，回家得放下身段，能多不要脸就多不要脸，把老婆大人哄高兴了，他就舒服了。

至于面子那东西，能值多少钱？

“再让老公亲两个……”

御骁清展眉轻笑，一直严肃冷漠的脸，就有了轻佻勾人的味道，深邃的眼睛也开始放电，反差太大，慕歆歆看得小心肝砰砰乱跳。

“好了，别闹了。我和你说正事。”

拿过盒子，把里面的日记本打开给他看。

“小柠檬大概7个月的时候就出来了。这是他刚出生时候的照片，干巴巴的像个小猴子，妈妈说，他和你刚出生的时候一样样的。”

那时候，她担心小柠檬活不了，每次想到孩子刚出生又瘦又小，就心痛不已。

现在，孩子身体逐渐变好，御骁清也回来了。她也能端起平常心说这些事。

“这是小柠檬三个月的时候。家里人让他抓周，居然抓了一把桃木梳子。爸爸说，小柠檬要不是个风流种子，要不就想当道士。妈妈就怪他，脑子抽了才把桃木梳子让孩子抓……”

“这是小柠檬一岁的时候……”

“这是……”

慕歆歆把日记和照片给他看，把小柠檬的成长经历讲给他听，眉眼温柔。

御骁清俯身，手臂揽在椅背上支撑身体的重量，也把她抱在怀里。

当了妈妈的女人，更凶狠，也更温柔。完全相反的特质融合在一起，冲击着他内心。

他看着她长大，看着她成熟，却错过她蜕变最关键的一步。

不说没有遗憾。

御骁清沉默听着，握住慕歆歆的小手，和以前一样，捏她的手掌指尖……

看完日记本，慕歆歆带他去小柠檬的房间。

小柠檬不用去幼儿园，开心的窝在床上睡懒觉。

只是小孩子本来就活跃，待不了多长时间就想乱跑。所以慕歆歆和御骁清打开房门，就看到小柠檬裹着被单，在满地玩具中打滚。

看到门边两个大人，一双眼睛从被单露出来，“麻麻”叫着爬起来，被单缠在脚上，一下子摔倒，哇地就哭了。

一边哭，一边爬到御骁清脚边，抓着他裤腿，“麻麻，疼疼。”

慕歆歆笑了，“傻儿子，麻麻在这里。”

小柠檬只知道来房间的人，不是奶奶，就是麻麻。奶奶的衣服很鲜艳，妈妈的衣服颜色暗。这次进来的两个人，一个衣服颜色漂亮，一个颜色不漂亮。自然漂亮的是奶奶，另一个是妈妈。

但现在，漂亮的那个人，是妈妈。

小柠檬哭得打了个嗝，立刻改口，“奶奶，疼疼。”

慕歆歆蹲下，给小柠檬擦干净脸，“不是奶奶，是爸爸。”

“爸爸，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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