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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人
不知道这具身体的本尊到底是如何去世的?
醒来之后她检查了一下身体,并未有什么创伤,应该不是自杀。
咦,凤初柔忽然转头看向百里枭,“你刚才说皇上让你娶我,你心里是不是觉得皇上对你有疑心,故意把我指派给你?”
百里枭看着凤初柔,笑笑,“是啊,我就是这么觉得,不过现在我很感激父皇的旨意。”
凤初柔愣了一下转而脸色有些发红,不过她想起早上百里枭对她的举动立马将那一抹红压制下去,心里的窃喜也变成了平静如水,“今天谢谢你。”
凤初柔把头低下去,又道了一次谢:“这么多年,还从未有人这般对我,谢谢。”
她想起本尊在丞相府的日子,寒冬腊月还在河水里洗衣服,做饭的柴火都是潮湿的,每月给的月例银子都被凤雨柔以各种理由拿走。
记忆一点点的涌入凤初柔的大脑,她的手死死的握着,凤初柔的那十几年过得不如一只狗。
身体有一些暖意,转头看去,百里枭给她披上自己的衣服,看着百里枭满眼都是心疼,凤初柔忽然觉得这颗紧绷的心似乎可以休息一下。
“不必道谢。”
百里枭开口,“我会护你一生一世,绝不食言。”
冰冷的心被这两句话慢慢侵占,凤初柔忽然觉得身子没有那么冷了,不管日后如何,最起码现在她很开心。
丞相府内,李氏和凤雨柔真的被打了,因为怕丢人,连大夫都没有请,只是让丫鬟出去药铺拿点草药,自己偷偷煎了喝下去。
凤雨柔哭的撕心裂肺,她从未受过如此大的羞辱,她拉着凤德昌的手哭着道:“爹,爹,您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是您最疼爱的女儿啊,以后我还是太子妃,要是传了出去,我该怎么活?我的脸都丢尽了。”
李氏擦了擦眼泪,哽咽道:“雨柔,不要哭了,你爹也是迫不得已,谁让咱娘俩比不上湘王这样的靠山呢?”
“老爷,我好歹是丞相夫人,打我就是打您的脸,湘王太过分了,您是丞相,是给皇上立下汗马功劳的臣子,怎么湘王就这么不把您放在眼里?”
李氏说话一语双关,凤德昌听在耳中气的是心口。李氏没说错,自己好歹是一品大臣,怎么能被百里枭牵着鼻子走?
又见心爱的夫人和女儿哭哭啼啼,躺在床上十分可怜,恼羞成怒,“百里枭,老夫不会善罢甘休的。”
说完凤德昌从房间里出去,进了自己书房。
凤雨柔见状,“娘,爹这是不管我们吗?那我们这是白白挨打了?娘,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凤初柔那个贱人,我不会放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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