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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父皇召见你了?”百里枭像是对这件事毫不意外,他抬手揽着凤初柔的肩头,语气格外低沉,对于这个父皇,他幼时会想自己是不是就是那个多余的皇子,不得宠爱也就算了,还要被送去战场。
只是后来他就明白了,身不由己而已,现如今他的母妃不争不抢,只求安稳,他也不指着有什么父子之情。
“嗯,因为昨天天凌公主荷包的事,”凤初柔应了一声,再想起殿内皇帝跟她说的事,看向百里枭的目光都多了几分柔和,“顺带说了几句关于你的事。”
百里枭微微诧异,微微垂眸,从这个角度看下去,能看见凤初柔微微上翘的睫毛,轻轻颤着,像只翩舞翻飞的蝴蝶:“关于本王?”
“关于你十六岁那年不得不出征的原因,”凤初柔忽然抬起头,看向百里枭,她现如今对于百里枭并没有过多发自内心的情爱,或许是有些怜悯的,“但我不觉得非你不可,他不过是贪恋宫中舒适罢了,甚至于皇上的所作所为,在我眼里都是过于残忍的。”
这些话说的分外直白,直白的热切,犹如一支利剑刺入百里枭的心里,带着几分说不出的酸楚。
“你可知你说的这些话,若是传出去了可是要掉脑袋的。”百里枭微微挑眉,向下凑了些许,连着语气都有几分说不出的缠绵意味。
凤初柔耸耸肩,随后恰到好处的保持了距离,她对百里枭有好感不错,不反感他的亲近,但是远远谈不上情爱,百里枭或许是过于耽溺其中,甚至让他自己都有几分不明不白的情绪。
“我知道,但是只要我一天还是湘王妃,你一天都得护着我。”凤初柔笑的有几分有恃无恐,她深知自己对百里枭的价值,更不要提其他的种种。
百里枭闻言微微颔首,看着她同自己的距离,心里头好似空了一处,又不知用什么填补。
只是两人之间的气氛并未持续太久,外头跌跌撞撞的跑来一个丫鬟,像是遇着了什么大事:“奴婢见过王爷王妃,宫里头出事了,那位天凌来的公主在夜里忽而暴毙了!”
毒发
凤初柔眉目一凌,抬眸间确乎有几分晃神,天凌公主暴毙了?她白日方才见过她,怎的晚上就暴毙而亡?天底下怎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想必是宫里派人来说了,”凤初柔摆了摆手,借此安抚婢女,随后轻声问她,“宫里来人可说了公主为何暴毙?”
“听闻是香料,是公主随身携带的那枚荷包……”此话一出,凤初柔眸色瞬间阴沉了不少,目光落到百里枭身上,后者亦是一脸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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