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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初柔闻言眉头一皱,随后又翻了翻自己的药箱,果不其然,除去已经被打碎的疤粉,还少了只注射器,那只注射器已经使用过了,如果被关闫拿走乱用,恐怕会交叉感染。
她留着只是为了以防哪天空间里头的注射器用完了就没有用的了,留着也好日后用酒精和火做个简单消毒。
陆珠含虽说知道凤初柔的药箱里头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可从未注意过里头到底有什么,但是一看凤初柔的表情,她便知道里头又少了些东西:“怎么了,他拿走了什么?”
“容易染上天花的东西。”凤初柔眸色一沉,若是关闫只是扎扎自己倒也罢了,但是如若拿旁人练手就不好说了,“快,去找王爷,就是把城南搜个底朝天也得把他搜出来!”
关闫被抓回来的时候还在念叨什么,瞧见凤初柔时就哑了声,将手里的注射器又往袖口里藏了藏:“本官只不过去找些吃的,找本官做什么?”
百里枭站在凤初柔身旁,细细地观察着她,见她脸色比昨日好些才放下心来。
凤初柔哪里肯跟他废话,上前一步扯了他的袖子,没两下便把东西抖出来了。
“关大人,这东西可不好玩,”凤初柔皱着眉,随后命人检查关闫身上有没有针孔,“这东西要是干净的,扎在人身上顶多也就是疼一下的事儿,可它已经扎过染了天花的百姓了,再拿来扎人,可是要染病的。”
而且这种传染,远远比单纯的接触来的更可怕,几乎是不可逆的。
关闫闻言脸色瞬间一变,缩瑟着不敢说话,凤初柔见他如此,眼神愈发阴沉,难不成关闫真的拿注射器用过了?
“启禀王妃娘娘,关大人身上并无针孔。”搜身的人倒也看的仔细来来回回看了两遍方才回话。
人对自己不熟悉的东西,自然更愿意把这东西留在在视线范围内,以此获得安全感,所以关闫若是要给他自己注射,针眼也只能藏在手上和腿上。
“既然没有,大人又何须如此紧张?”这才是凤初柔诧异的地方,关闫既然没有扎自己,那就一定是扎别人了,但是到底是扎了谁,“若是大人不肯说,那本妃只能托王爷将大人亲自送回京城了。”
亲自二字,凤初柔咬的分外重,关闫顿时软了手脚,声音颤抖的招了。
“我……我不知这东西到底如何用,便一大早前去关口,找了个人,给了他些碎银子,这才让我扎了一针……”
凤初柔瞳孔猛然一缩,关口的人,那现在岂不是已经出关了?城北在外头的都是康健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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